第11章 一別金陵消牽連(第2/2 頁)
行李,收拾房子到了很晚,才搬到我那裡去的……”
葉搏抬頭,開始有點輕視態度的笑了。
“你果然當時已經回來了!
難怪我們出了巷口時宮雪說她自己有感應!
還把開車跟過來獻殷勤的那誰,給罵走了……”
陳亞楠補充的很及時,但卻忽略了她們當時已經完成了搬家最後一個步驟的事實。
葉搏已經不想再多聽這樣的後話,掏出早已準備的牛皮紙大信封,聊起今天約見的正事了。
陳亞楠死活都不願意幫這個忙,如燙手山芋般躲避著。
後來還是因為葉搏一再的堅持,聲稱對方如果不願意幫這個忙,自己仍然有辦法物歸原主的,只是到了那個時候,最後的一點情面也都可能無法遮掩了……
陳亞楠這才勉強收下,臨道別時卻又感慨道。
“其實葉搏你離開金陵也好,今後互不打擾。無論是誰今後取得了成績,獲得了成功,也不會讓另一個難堪後悔的……
你最後還是選擇了去大學裡教書、搞研究是吧?
其實你這……,讓我怎麼說呢?
掙不了幾個錢,還會遲早的讓你和整個社會越來越脫節的……”
對嘛!
這才是真朋友、好閨蜜該說的話麼……
葉搏對金陵,從此就只有追憶和思念,但牽掛的人就僅只剩棲霞山山坳中那一捧黃土。
宴請了這些年對自己一直照顧有加的良師好友。
葉搏隻身上路了。
除了簡單的一個行李箱,一個雙肩揹包,就只有一直握在手間,表層已經油光的一支簫笛了。
那是師父留給自己最後的念想了。
竹材是師父採自於茅山後山的一根珍貴百年紫竹,桐油中浸泡夠四十九天,又在陰涼處自然風乾後,在一個金風習習,丹桂飄香的秋日午後才開始正式製作。
管身九節,長83公分,圖案和文雕都是親手刻上去的,最後又用金絲麻線分段纏繞著修飾,下端鑲嵌著的脂玉玉圈更為寶貴的是師父親自摘下了自己手上戴了幾十年的指戒!
?吹口?處,師父就更是用早已失傳的技藝鑲嵌進了一塊口型狀彎曲的,年代久遠的象牙歌口……
師傅精心製作了整整三天三夜,葉搏就趴在旁邊,一眼不眨的盯著看了三天三夜。
製成時欣喜若狂,視若生命!
就連曾經親密如宮雪這樣,葉搏也曾正式嚴肅的警告,絕對不準亂動,更不允許拿出來向外人顯擺……
秦州,
就在車窗之外。
陌生的夜,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感覺。
曾經陌生如過客的葉搏,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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