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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情躺在榻上,立時越過寧玉下了榻,白袂斂起一身怒氣,光著腳便踢門而出,“怎麼回事?”
寧玉一時也不知是喜是憂,也跟著下了榻,靠在門口去聽蕭子瀟回話。
“他輕功極高,屬下懷疑有人暗中接應他。”
“這人一定還在府中,給我派重兵一間一間地查。”
“是。”蕭子瀟頓了頓,又道,“灼華苑那邊言夫人發了一夜的脾氣,丫頭侍女都被她趕了出去,據說是又打又罵。”
楚慕略沉吟,他今日表面上說的是娶兩位平妻,可誰都看得出來他眼裡只放著寧玉,到底是虧了她,“她要發脾氣就讓她發,明日挑幾樣好東西給她送去也就罷了。”
“是。”
蕭子瀟領命便匆匆往外走去,府內的巡邏士兵、暗夜衛被都吩咐下去,一個角落都不允許輕易放過。
他腦子裡不斷回放著秦昔久當時的逃跑路線,明明見他閃身進了桃林,可等他們追去,卻連半個影子也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相府每處都是重兵把守,他若出了相府,總有人會察覺,可到目前還未接到任何一處回報,這說明他一定還在府內。
想到這裡他停下腳步,閃身往灼華苑而去。
榭臺上,幾個侍女跪在那裡嚶嚶地哭著,裡面的人不斷怒罵著往外扔東西,蕭子瀟隱沒在樹林裡,悄悄地觀察著院子裡的一舉一動。
而榭臺後面的薄紗籠罩的女子卻不是言子黛,而是追隨她多年的侍女碧嬈,她這邊假意打罵,目光卻在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這是不尋常的一夜,只要稍有疏忽就可能全都敗露,所以她絲毫不肯懈怠,好在她十分熟悉主子,學起她的聲音和動作乃是信手拈來,任是誰怕也看不出分毫差池。
而她身後的床榻上一床蠶絲軟被卻稍顯凌亂,木板間隱約可見一個隱秘機關。
密室裡。
“想不到我言子黛的洞房花燭竟與你秦大公子待一起……”
女子略有些哀怨地瞪他一眼,見他神色間盡是冷肅,又忍不住戲謔道,“還是第一次見你如此,看來這次楚慕可給你吃了大虧——”
秦昔久冷哼一聲,“本公子勸你還是多想想怎麼勾住楚慕的心,床都上了還讓他娶了別人,你若是非要用那藥才能把他弄上床,本公子可以多給你備著些。”
“你——”
一聽這話言子黛氣得臉色煞白,她是何等身份,雖然現在虎落平陽,可還輪不著他來如此羞辱,當即朝他面門揮出一道掌風,“若不是你捨不得殺寧玉那賤人,今夜楚慕還不定然是我的?”
“言子黛,我勸你說話注意分寸——”
敢當面罵他喜歡的人就別怪他出手狠,只見他側閃身躲過,手指掐住她手腕,只聽咔嘣一聲脆響,女子倒吸一口冷氣,頓時額生冷汗。
“再敢說一句,你這手腕可就斷了!”他倏然推開她。
“我說的哪裡不對?”言子黛後退幾步,咬牙忍著疼痛語氣卻毫不示弱,“她早就該死了,幽州一路上多少次殺他們的機會卻都被你破壞,甚至為了她和自己人大打出手,我倒要問問你安得什麼心?”
“寧玉一個弱女子,本就沒有必要殺。”
“不該殺?”女子頓時好似聽了天大的笑話,“秦大公子似乎還不知道,那夜與相國大人云雨的並不是子黛而是寧玉,這樣你還覺得她不該殺?”
“你說什麼?”
仿若晴天霹靂,秦昔久驚愕回頭,目光湧動著無數股洪波。
原來他和她早就……
怪不得她一心要回帝都,還嫁給他,原來不只是為了羅放的死和他置氣,而是,她喜歡他。
“秦昔久,我和你恩斷義絕——”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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