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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的悲傷,他說池貝,我是我,好像又不是我,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就是很難受,全身上下都難受,難受得我覺得牙齒在打著顫,那些汗水穿透過毛孔,一層又一層的黏住我的面板,我的腦子一片混沌,路召說話,怎麼和周小沫一樣了呢。
我從來沒對路召說過,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周小沫曾經找過我一次,她臉上依舊是濃妝,依舊愛穿露臍吊帶裝,依舊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咖啡廳裡放著舒緩的音樂,她安靜的扭頭看著窗外,眼裡悲傷那麼明顯,那是第一次,我和她沒有沒有撕打在一起。
都說炮灰是最容易結成聯盟的,因為她們會彼此同情,更懂什麼叫做感同身受,可我和周小沫真的是八字不合,不打起來就不錯了,我和她是永遠都不可能統一戰線的,她問我,你愛路召麼,我說我不知道,我反問她,那你有多愛張技。
就像是為了慶祝我和周小沫能心平氣和的進行談話似的,那天的雲真的很白,風也很輕,就連周小沫的聲音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她說,我好像愛,好像又不愛,我不知道我到底愛不愛。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傻傻的分不清楚了。
周小沫告訴我,有些戲演得久了,你就覺得它是真的了,當你覺得它是真的時,你又會提醒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是啊,真亦假來假亦真,可人,始終還是那個人吶。
我的意識變得有些薄弱,忽冷忽熱的,我突然懂得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路召沒再說話,然後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朝他伸去,最終握住那隻滿是老繭的手掌,他試圖抽離,卻又被我更緊的握住。
最後,路召沒再掙扎,他動了動了手,從被動變主動,那雙大手緊緊握住我的。
十指緊扣,可我身上的痛楚依舊沒有減弱一分半豪。
我的腦袋像是崩裂了,裂出了一道道裂痕,一道道剪影,我眼底閃出銀色的光芒,那是細小又冰冷的針管。
路召啊,我也要死了,可是在死之前我是不會放過池瑤和顏楠的,我要讓他們下地獄。
許久不言,路召像是被我的嘶吼給嚇住了,後來他一伸手一用力,我整個人就被他扯進了懷裡,還是那熟悉的菸草味,淡淡的,很是迷人。
他說池貝,還是我下地獄把,然後我再把他們拖下去。
來不及錯愣,也還來不及去深究路召話裡的意思,路召一翻身,一整個的將我壓在了身下,我感受到他湊近我的腦袋,下一秒,我就感覺他火熱的唇貼上了我的。
輾轉,纏綿,又是一番攻城掠地。
酒味煙味,那都是他嘴巴里的味道。
像吞噬,也像淹沒,那個吻,帶著決絕。
向下,我感覺他的牙齒在啃噬我的脖頸,噴出的熱氣讓我渾身一陣哆嗦。
我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我的手腳似乎也不抽搐了,只是我突然很怕,那是一種從心底泛出來的,一種深深的恐懼感。
像是要失去,再也感受不到溫度的那種失去的那種恐懼。
忽的,像是隱忍,路召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最後一聲低沉嘶吼,我感覺他握緊了拳頭。
路召還是沒捨得動我,可我眼角的淚水卻滑落了,帶著莫大的傷痛,像是在訣別。
路召將我緊緊的抱住,他換了姿勢,我就那樣枕在他的臂彎裡,一抬頭就會頂到他的下巴,他肯定又沒刮鬍子,刺得我有些疼。
伸開手臂,我側身對著他,打算就那樣相擁而眠,天亮後,橋歸橋,路歸路。
不已經間,我摸到了他腰間硬邦邦的冰冷冷的東西時,我感覺渾身的細胞都激靈了起來。
我顫抖著問他,路召,你怎麼會有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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