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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前面是什麼,現在就讓她好好的放縱一回。她也想,緊緊地抱住這個人不放手。
和延福宮裡一派溫馨的氣氛相反,元疏帝的寢宮裡則是陰沉沉的氛圍,殿裡伺候的宮侍早被脾氣焦躁的元疏帝趕了出去,殿裡現在只剩元疏帝一個人。
御案上的摺子擺放的雜亂無章,地上也散落了不少,足見元疏帝此時的情緒很不好。他陰著一張臉坐在龍椅上,眼裡壓抑著熊熊的怒火,雙手攥的死緊,青筋暴露。
“啪”的又一聲,一本奏摺被他用力地摔出去,元疏帝暴怒,“氣死朕了,這幫該死的傢伙,竟敢陽奉陰違,一個個的稱病告假,朕看他們活的比誰都好。”
他雙手撐在案上,細細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越想越怒。先是離朔的那幫人,說是來和聖樞進行友好邦交,商議那幾座邊城的事宜,沒想到竟然獅子大開口,索要鉅額錢財,嚴辭囂張,哪裡是友好的樣子,分明處處給朕難堪。
最可惡的是,在這種關頭,宋肆和定國公那兩個老匹夫不與朕站在同一條線上,還當眾反駁朕的話,接二連三的稱病告假,簡直是大逆不道!
元疏帝心緒難平,一連喘了好久的氣才緩過來,待他平靜下來的時候,才真正意識到一件事情。宋肆他們這是要反?!
他越想越驚疑不定,如今宋肆算是和顧從烽綁在一起了,定國公那個老匹夫一向附和宋肆那老傢伙的話,他們果真是要動手了嗎?哼,本以為留顧從烽一條爛命,沒想到這個賤種竟然一直伺機反撲,看來是真的留不得了。
如今弘都的軍隊基本都掌握在他的手裡,他倒是要看看顧從烽他們怎麼反撲。
最後元疏帝哈哈大笑起來,聲音迴盪在整個空曠的大殿裡,顯得格外的滲人。外面離得近的伺候的宮侍聽到這聲音,就連身體都不禁抖了三分,心裡更為恐懼了。
使館行宮內,君淺熙小心翼翼地將手裡一株開的粉嫩的荷花放入事先準好的白玉瓶子裡,又用手輕輕地撥弄,然後滿意的站在窗邊欣賞自己的成果。
她姿態隨意,當真是閒適的很,又問道:“那幾座邊城的事情,他們做得如何?”
司雨本來在欣賞著自己主子植花的嫻靜美好,冷不丁地被問了一句,乍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才驚了一下,“什麼?主子您說什麼?”卻在心裡暗暗道:“又被主子迷惑了。”
君淺熙也不惱她的走神,嘆了一口氣,再次說了一遍。
離朔此次前來名義上是來觀禮的,事實上確實拿著那幾座邊城來敲詐勒索來的。打著這個主意,聖樞的人還不氣得跳腳。
真實情況的確是把元疏帝氣得不輕,都快被氣得吐血了。離朔要求的贖金可是幾乎聖樞半年的國庫進項。但是他們又不得不答應,尤其是元疏帝,畢竟這疆土可是在他的手裡出去的,若是不贖回來,恐怕日後史書上又不知道該如何說道他這個帝皇了。
“使節提了條件,要求三千萬兩的銀子還有不少的糧食,布匹和馬匹。聽說元疏帝當場氣得臉色發青,但是卻發作不了。”司雨答道。
“那位倒是很會算計。”君淺熙手抵著下巴末了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司雨暗自腹誹,那位陛下可不是很會算計。要不能想出這麼一轍來勒索聖樞,聖樞這次可不是的虧大了。
“不過。”君淺熙轉過頭來,似是想到了些什麼,嘴角笑意淺淺,說出一句讓司雨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來,“若是換了一個人就說不定了,可能佔不到便宜了。”
嗯?主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換一個人就佔不到便宜了,為什麼?司雨一腦門子霧水,但是還是不打算問自家主子,因為問了估計也不會告訴你的。
主子有時候就是這點不好,腹黑,就喜歡吊著你,讓你心裡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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