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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然真怕她會受不了。
窗外都是濛濛一片,車流永遠都不會注意到樹木。而揚花卻在暗暗醞釀,不定在那個豔陽的日子就開始飛舞。車裡的兩兄弟,在為各自的母親鳴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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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關於江明月的回憶
林江只站在離病床很遠的地方,而林玉顏則坐在沙發上。林沁望著兩個兒子,心裡翻得歷害。愧疚和自責讓他的身體慢慢下沉,愈來愈不得動彈:“林江...玉顏...你們過來。”他伸著兩隻手,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說,卻理不出頭緒。
林江看他跟第一次在書房看到時判若兩人,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忍。林玉顏聽到父親叫他,很是不情願走到床邊。林江見他過去了,心裡那份不忍又在林沁悽悽的目光下重了些,也慢慢地過去。林沁一把拉住他的手,淚如雨下。
坤在外面攔住了時宜:“老爺吩咐過了,誰都不讓進去。”
“我也不讓進嗎?”時宜望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奴。心想: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老爺子護著,讓你回老家種地去。
“是的,夫人。”坤對她的挑畔不卑不亢。
林沁望了兩個兒子說:“你們坐下。關於當年的事情,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林江聽音坐下,林玉顏也悶坐在床邊。
“當年,我被我的父親,也就是你們的爺爺派到林江的家鄉秀水,做新產品開發研究。為了檢視水質土壤養份,整日都在田裡土坡泡著。那裡的山水好,人也好。”林沁像回到了當年一樣,看到秋黃的豐收果實綴滿山間田野。接著說:“那是個秋天的黃昏,我在一片菜地裡挖泥巴。突然就聽到個歷害的聲音說:‘你想偷菜?’,太陽當時在她的背面,我抬起頭時,根本看不清她的臉。站起來後,才發現是個扎著兩條辮子的姑娘。我忙說不是,可是她一點也不信,不依不饒地說我身上都沾到土了,還有手中捏著的鏟子,讓我百口莫辯。呵呵......”
林沁沉醉在了那個黃昏:“我對她喊了聲,我真的不是偷菜的。然後就回了研究所。可那以後,我們就算認識了。她有天給我了一個青皮瓜,我覺得很好吃很甜。後來才知道,她被嫂子打。手上的傷痕都化濃了,還強笑著說要給我洗床單。她是那種...表面堅強內心卻很柔弱的女孩兒。我跟著她去山上找那種甜瓜,經過品種改良,小面積種植後,很受大眾的喜歡。當然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再後來,我們日久生情,她就懷孕了。偏巧那個時候你們的爺爺病重,我急忙忙地臨安之後,本打算想個辦法把她接回來。誰曾想,等我再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而玉顏的母親,堅持要跟我離婚。我被喪父之痛和失戀之苦夾擊,不得不在玉顏外公的威逼下,簽了離婚協議書。玉顏的母親一去就沒有回來過,而我也再沒有見到過明月。”林沁說完,心裡鬆快了些,緊緊拉住林江的手用了用力:“如果沒有在花房撿到你的錢包,我是再也沒想到,你就是明月的孩子。”
“聽你這樣說,好像你才是受害者。”林玉顏真是痛恨父親這種把所有一切推得乾乾淨淨的行為。他吼道:“母親為什麼跟你離婚,你問過嗎?隨便就籤協議書,讓人怎麼理解?”
“確實是你母親堅持要離婚的。”林沁著急地說。
“那你知道我母親現在怎麼樣了嗎?”林玉顏輕蔑地看著父親,簡直是從心底恨透了他。
“只是聽人說在國外什麼地方,怎麼,你....”林沁看到兒子表現這樣激烈。暗想:難不成顏嬌回來了?
“即然在國外,希望她過得好。”林玉顏沒有心思和他分辯對錯,母親早被他忘得一乾二淨,現在提起來,什麼意義也沒有。
林江聽他們父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