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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聞言一驚,連忙跪在面目有些猙獰的弘曆面前說:“主子爺,老臣只是有些猶豫罷了!這脈象有些……”
“有些什麼?!你倒是說個明白。”福晉上前一步說。
“回福晉的話,高側福晉脈象有些微弱。似隱似無,疑為喜脈,但到底是微弱了些,脈象有些不明,所以,老臣這才多檢視了遍,但,到底是不敢定論。”王太醫說。
“什麼?!喜脈!”弘曆驚喜的叫道,高氏更是猛的從塌上坐起,一臉的激動。
“現在脈象猶淺,老臣不敢確定。”王太醫見弘曆驚喜的樣子,心下明白這位定是心尖子上的高側福晉了,於是更加恭敬的說:“高側福晉身子向來有些柔弱,且……可能時日較短,老臣實是不敢確定。”
弘曆見王太醫一個勁兒的重複不敢確定,知道這太醫在想什麼。但高氏有喜的訊息仍是讓弘曆高興的快要瘋魔了,他立刻交代說:“有什麼不敢確定的!自明日起,高氏每日都請脈,直到你們太醫院的人把脈象確定了!”弘曆眼睛一轉,見羽瑤一臉高興的看著高氏,他就加上了句:“烏拉那拉側福晉也一樣,每日都請脈罷。”
站在一旁充當壁花的羽瑤立刻被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了個正著,把她身後的佟嬤嬤直喜的笑開了花。
第十四章
有了太醫的日日請脈,院中的女人們不敢輕易動手,起碼絕了在飯食湯水裡動手的念頭。讓羽瑤和院子裡忠心耿耿的人們都鬆了口氣,特別是天氣轉暖,萬物復甦,各色植物發出新芽,院子拱門上木香長出了茸茸的綠色來,讓人們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的帶出笑來。
對於弘曆來說更好的訊息來了。兩旬後,高側福晉終於被確診有喜了!
陽光燦爛,春日晴好。
四月中旬的北京中,人們早早的脫下了冬季的披風,換了輕柔的衣裳。
種滿了茉莉的院子裡,窗戶半開著,一枝被灼灼花朵壓彎了的梨花海棠的從雕花窗欞邊探進,直把屋裡的陽光融的溫柔了起來。
羽瑤一身米黃色的旗袍外邊套了個淺綠的褂子,整個人看起來柔的跟西湖的水一樣。自懷了孩子,羽瑤身上那團娃娃氣消去了不少,但通身仍有一種單純清麗的氣質,加上最近出現的母性情懷,讓羽瑤整個人都醇和溫暖了起來,彷彿是水做的一樣。讓前來探望的弘曆不少時候失了神暗地裡擦了不少口水。
懷孕六個月的羽瑤肚子已經大了起來,有了個小球模樣。此時胎兒發育快要成型,羽瑤知道這段時間最是關緊的,於是,更加是輕易不敢出門,每日要是實在悶得急了,就練字平心靜氣。
羽瑤也沒忘每日走走,在屋內走的悶了,就在容嬤嬤佟嬤嬤的看護下在內院裡轉上幾圈,以至於羽瑤現在對花壇裡哪裡開出一朵小花苞來都熟悉不已。
被診出喜脈來的高側福晉更是誇張,終於有了身孕的高氏在確診的那一刻淚立刻浸溼了絲帕,之後的日子更是小心翼翼。她們院子現在人人是大氣不敢出一個,生怕聲音大一點孩子就會跑掉一樣。
但高氏比羽瑤命好,弘曆特地騰出一個花園來讓高氏散步,花園中除了高氏的人外,其他人禁止入內。
富察福晉更是臨時加了好幾條規矩,畢竟,現在王府中可是有兩個孕婦!
對於高氏懷孕的訊息,各方表示出了不同的態度。各種各樣的流言都悄然而起,特別是在高氏懷孕的訊息傳出後,宮裡的賞賜只是一般側福晉級別的,熹妃只是賜下了幾把如意,禮單連烏拉那拉側福晉的一半厚都沒有,而寶親王則是流水一般的賞了高氏好多珍寶,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讓不少人議論紛紛。
福晉屋裡眾人更是有些不忿,高側福晉怎麼就懷上孩子了?!
“主子!高氏若是生下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