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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帝狐疑的看她一眼。這樣的蓮成事他所不熟悉的。這隻小狐狸到底還有幾面?
“皇上,蓮成對諸天神佛起誓,有生之年,絕不再背離你,便是死後,任你挫骨揚灰也不敢有怨。”
“你這話什麼意思?”
“便是字面上的意思,皇上愛信不信。”
應帝冷然一笑,“朕信不信又如何,從此以後,你的功課也只是這樣了,與其動別的心思,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讓朕多寵你一些。”說罷再不打話,將自己埋於蓮成身上,沉醉於感官的快感。
更鼓敲過四鼓,蕭泉悄聲步入,欲喚應帝起身,卻發現蓮成已然穿戴好了,立於床側。見他進來,便示意他過來叫起。
蕭泉也不知道這兩個冤家到底怎樣了,中規中舉的站在床前喚應帝:“皇上,該起了。”
叫了幾聲,帳內應帝慢慢醒轉,還未睜眼就察覺身側無人,猛地坐起。
蕭泉趕忙將明黃帳子攏起。
應帝這才看到蓮成站在蕭泉傍邊。宮妃侍寢,次日當妝扮妥當侍候君王起身。這本是不成文的成例。只是這規矩,小狐狸幾時守過,回回自己上朝去了,她還在擁被高臥。何況昨日,自己半點不曾憐惜於她,竟這麼早起身。方才還真是嚇了他一跳。要不是看到蕭泉站在一旁,還以為舊事重演了。
蕭泉心頭愈發納悶,但他是老江湖了。只向簾外招呼了聲,門外聽見吩咐,掌燈的掌燈,宮女們端著金盆、捧巾、持唾盂的,一時都魚貫進來。
皇帝寢宮,本有掌班的宮女伺候起床、入寢之事。
皇帝漱過口,用了燕窩粥。蕭泉看應帝臉色,便將袍服恭敬的遞與蓮成。心頭卻有點打鼓,她連下毒都幹過,這近身伺候可是要絕對信任的人才行。轉念一想,比這更近的時候多著呢。那次應帝中毒,旁人都只道是皇后所為,而皇帝居然只是貶她為庶人,讓人側目。
在掌班宮女趙清暉的指點下,蓮成總算把一身朝服冠給應帝穿戴妥當,鬢角額際已經冒出一層薄汗。昨日還說她是會伺候人的,這活沒人協助她就幹不了。
應帝在鏡前看了看,蓮成也站在旁邊看,生怕有哪裡不滿意。
蕭泉一直看著更漏,見狀只說:“萬歲爺,時候不早了,該起駕了。”
應帝起步向門外走去,早有宮女打起簾子,眾人也跪了下來,恭送聖駕。
直到聽見外面由近及遠依次喊著:“萬歲爺起駕了——”蓮成才鬆口氣。若是在棲梧宮,說不得就要直接癱坐下去。
趙清暉連忙打點她一旁歇息用燕窩粥,又安排宮車送她返回棲梧宮。
蓮成一回去,直接爬到床上接著睡。直到想衣把她叫醒才起床去沐浴。已是近午的時分了。幸好沒有太后、皇后需要去晨昏定省。
想衣拿了乾淨寢衣進浴室,放下來看蓮成。她怕蓮成這麼久不出去,是在浴室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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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這一身,怎麼這麼慘?”白玉池中的蓮成膚白勝雪,卻周身佈滿青紫、瘀痕。
蓮成看了一眼,“以前也有過,不過好久了。你去拿點藥膏來。”
上好藥,蓮成靠躺在榻上。看著想衣忙前忙後的想讓她舒服點。
“幸好芸香不是這付模樣,不然我還真不好解釋怎麼告我私通太子的人,居然成了我跟前的大宮女。”
“大不了再換張臉。”
從前棲梧宮中的人上至莊姑姑,下到灑掃庭除之人,全是蕭泉指派的。現在有一個想衣,才能隨意講講話。
“蓮成,我昨天一直擔心他會打你,現在看來,這也差不多了。”
“皇帝嘛,哪受得了人忤逆。何況我還給他下毒。這已經比我預料的要輕了。”蓮成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