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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著見這廝手竟收回去了,但久久沒有反應,計軟心裡先是恨意翻湧,但等了一會兒不由有了害怕和忐忑,這廝不會惱了吧?惱了不會害了她?不過她反正沒有錯。
微微的抬了眸子瞧他,卻見這廝似笑非笑看著她,心裡一咯噔,他莫不是?
趙大賴的確是想抓著她再弄一場,昨天的滋味著實銷魂,可惜有心無力,昨晚上幾乎幹了一整夜,這女人玄妙的很,引得他極疲累的狀況下還跟個木偶似的上癮一般沒個停休,把他的精氣都要抽乾了,此時哪還有力氣?不過戲弄戲弄罷了。
待見她一臉防備,起了捉弄心思,哂笑了聲,抬手伸過去,停頓了一下,觸了觸她的頭髮,又放開道:“不要磨蹭,快些穿衣裳,我從前街上買了些吃食,你收拾齊整過去拿著吃,你昨天晚上不中用的暈了那許多次就是沒用好飯的緣故。”
計軟先是驚鄂又害怕的見他手伸過來,怕他做什麼,後嫌棄他那隻摸過腳的手又碰了她的頭髮,然他最後說的話卻讓計軟登時面紅耳赤,這廝也有臉說!她不中用?不要臉!
趙大賴看她那一臉豐富的表情著實有趣,看的他莫名開心,原來戲弄人實有意思,想著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都不會枯燥了,唇抿了抿,說了句“我出去一趟!”就往門邊走出了門。
計軟直看他把門關了,腳步聲兒也消了,才穿上襪子鞋子下了床,著上那件百蝶穿花的緋色衣裳,又洗了漱,坐到梳妝檯前梳妝。盤了個圓髻,描了個遠山的黛眉,腮上微擦了點淺淡的腮紅,胭脂倒沒抹,看上如初晨微綻的桃李,拾掇完方到桌前坐下。只屋內這麼遠的路,每走一步都扎心的疼。
計軟停了一會兒,拆開桌上的吃食,見樣類倒多,有湯餅、油條、包子還有醬肉,只這麼多卻是四五人的量,想著趙大賴應是也沒吃。又見這些吃食太乾,連湯水都沒有,她喉嚨卻乾的不行,翻了四周見沒熱水,便去灶房花了幾分鐘燒了些滾水就勢衝了個雞蛋茶。
剛弄好,端著出了灶房門,見趙大賴那廝已從門外回來,看見她便道:“我已僱好了轎子,我們吃完飯便過去。”
計軟一襯,要坐轎子過去?倒是好的,否則以她的狀態,她真不知道半路能不能堅持得下去。便點了點頭。
卻見趙大賴跟一堵牆似的站在她跟前,襯得她跟個嬌小的雛鳥似的,指著她手中的碗道:“你做的?”
計軟木愣著點頭。
“正好,我正渴了,予我了!”說著,大手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碗,不看她一眼,大搖大擺的朝臥室走去。
計軟悻悻,心裡又問候了他幾遍,卻不敢罵他,無奈只好再進灶房又拿了碗放了蛋和油鹽,兌了醋,衝了一碗來。好在熱水是現成的,並不麻煩。
等她再回臥室時,見那桌上的吃食已少了近一半,心裡微微吃驚了一下這廝的風雲殘卷速度,又暗想趙大賴這廝實在沒有紳士風度,女士還沒吃呢,他就吃掉近一半了。
趙大賴見她來了,一邊不拘的意猶未盡嚼東西,一邊看著她道:“你把剩下的都給吃了,你快些吃。”
計軟無語,不待坐下便把桌上剩下的吃食毫不猶豫分了一大半與他,看著餘下的道:“我這些已是多了,吃不下那麼多,未免浪費,剩下的你吃吧。”
趙大賴瞟了她兩眼,沒有說話,也沒推辭,這餵食一事要慢慢來的,循序漸進,暴飲暴食容易生病,因此不再管她,咬拽著餅就啃了起來,計軟則就著湯吃包子,看了他那大喇喇不堪的吃相一眼,想到這廝似乎不喜歡說他爹,那她偏問問惹他厭煩方好:“倒問問你,你爹今年貴庚?家裡可還有兄弟姐妹?”
趙大賴瞟了她一眼:“咱爹。”
計軟一噎,頓時什麼都不想問了。
“他今年四十三,是我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