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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酒店就在前面。」
明笙就坐在他身後,臉上火辣辣,怎麼會聽不出他話語裡的微諷。
順便把球拋回給她,看她接不接。
她自己凍結的冰層,要她親自打碎。
進退兩難。
但最終,明笙做出選擇。
環在他腰間的手收緊,投懷送抱的低姿態做足,她將臉埋在陰影裡,悶悶道:「不去了,酒店住不慣。」
傅西洲聽聞,似乎並不意味聽到這樣的回答。
唇間扯出一抹弧度,這是得勝者的微笑。
機車發動。
擁抱在一起的俊男靚女,以那樣親密不可分開的姿勢,沖向黑幕,與風同行。
駛回暮華裡——他們同居了三年的住所。
明笙走在前,沉默的男人殿後,腳步微沉。
她逐漸呼吸困難。
上一次做還是春天,現在天氣已然入秋,以他對那件事的熱情,今晚怕是很難挨。
屋子黑暗幽閉。
哪怕他們幾個月沒來住,屋子還是乾淨清爽,阿姨會每週固定來清掃一次。
門落鎖,明笙下意識去摸牆上的開關。
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失敗了。
男人滾燙的胸膛在瞬息間貼上後背,灼熱呼吸噴灑頸間,像熊熊火焰掉下一連串的火星,濺落在頸上絲緞般的肌膚之上。
「這幾個月有沒有想我?」
有力雙臂將她圈得更緊,不許她臨陣脫逃。
女孩子甜美的氣息堪比甘甜酒液,傅西洲低首,沿著她的肩頸一路向上。
明笙小臉微仰,迫切需要多一點氧氣。
舊日的記憶鋪天蓋地,全部復活,幾乎將她湮滅。
在這件事上,他向來耐心百分百,很懂得如何將她架在火上燉煮熬煎。
「有……有的。」
當然不敢說「沒有」。
話音剛落,整個人被扳轉,剛看清他黑夜中灼灼的眼瞳,突然昏天暗地,兩片唇被堵住,烙鐵似的吻落下,細密又洶湧。
明笙雙腿發顫。
被迫仰起巴掌小臉,嗚咽著,氣息破碎地去承受男人洶湧悍人的氣息。
她想哭。
傅西洲一定上輩子跟她是仇人,否則這輩子不會這麼兇的吻一個女孩子。
這種吻法是會死人的。
「不,不行……」她激烈推他胸膛,偏過臉,「要死了。」
「你想讓我憋死嗎?」
「我哪裡捨得。」
傅西洲玩笑著退開一些,只是緊盯著她的目光還是那麼燙人,令她面頰火辣辣。
「體力怎麼這麼差?」
他嗓音發沉,平復了一下呼吸,將身體裡轟然炸開的那股急躁衝動強行壓制下去。
出手撫弄她同樣燙的臉頰,「我不在,鍛鍊是不是就偷懶了?」
他自己是健身狂,又熱愛在方方面面管著她,之前給她報了瑜伽班,健身房常年充卡,每週再忙都不忘微信督促她去運動。
沒有花錢給她請私教,這種事情他絕不假手於人。
他自己就是她的私人教練。
拜他所賜,明笙的身材纖瘦卻不乾柴,骨肉勻停,曲線玲瓏,該有肉的地方飽滿緊緻,只是平時她穿衣喜歡寬鬆休閒,不愛把好身材秀給別人看。
只是這兩個月,微信裡安靜不少,她去健身房的次數斷崖式下跌。
既然練出好身材是為了某人自己的福利,他不在,她就打工人心態作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並不積極。
外人很難想像傅西洲這樣的高冷大少爺也有碎碎唸的時候,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