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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欲墜地向曉曼請假,坦言自己發燒,實在沒有體力上課。
曉曼吃驚不已,問她為什麼還要專程過來請假。
明明微信上就可以說。
明笙一言難盡,含糊找了個藉口,優雅離開。
離開瑜伽館後,她拖著沉重病體,去了樓下酒店。
按下門鈴。
黑著臉的男人剛洗完澡,赤著上身,腰間圍了一塊白浴巾來開門。
下顎線繃緊,銳利濃黑視線鎖在她的臉上,也許下一秒,男人就要幻化成一把刀,穿透她的身體。
明笙不正經地吹了聲口哨。
眼前無限好風光。
小麥色面板,緊實賁張的肌肉,勻稱流暢的肌理線條,一丘一壑都無比養眼,手臂上淡粉的傷疤更平添一份粗獷不羈,或許該湊上去用尖牙狠咬一口,讓鮮艷的血緩緩溢位來,為這陽剛又秀色可餐的畫面再新增一點破碎感。
傅西洲見過她嫵媚女人的一面,卻從未有機會見她輕佻。
這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非常新鮮。
以致本來想黑臉教訓她逃課的那些話,又一一咽回肚子裡去。
眼睛牢牢盯著她作妖。
也不放過她的一顰一笑。
尖銳喉結上下滑動,任由她伸出纖細玉指,從他喉結開始,一路輕描淡寫地往下,直抵胸膛心臟所在。
軟軟一用力,輕輕鬆鬆將他推進門內。
「咔噠——」
鎖門的聲音擦過耳廓,悅耳動聽。
這意味著黑夜提前來臨,意味著為非作歹,肆意妄為。
軟若無骨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她仰著巴掌小臉,面目純真,吐氣如蘭。
唇角的笑容卻妖冶墮落。
「帥哥,roo service要不要?」
第29章
◎明笙,在你眼裡,我就只是禽獸嗎?◎
傅西洲端詳她的嬌顏, 面上仍舊不動聲色。
「吃錯藥了?」
語氣雖然一貫的平靜,但若靜心凝神去聽,才能辨別出他低沉嗓音裡非同尋常的緊繃感。
他並沒有阻止明笙的動作。
而是懷揣著不可捉摸的情緒, 就這樣很安靜的,置身事外似的, 由著她繼續放肆。
「是啊, 今天吃藥了呢。」
明笙得寸進尺, 伸手摩挲圍在他腰間的那塊浴巾,「一點都不爽快, 看來是不想要。」
她直勾勾迎視他, 唇角彎起妖媚弧度, 微燙的指尖又向上,輕盈拂過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往下, 到達貼近心臟的位置,倏然抽回手。
「那我走啦……」
抽到一半的纖細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掌緊扣住,傅西洲眸光暗沉,不由分說將她往自己懷中帶。
「發什麼瘋?」
嘴上一本正經地嫌棄,輕飄滿含慾唸的眼神、喑啞的聲音, 還有疾風驟雨般壓上來吮/吻的唇瓣,都說明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發瘋的根本不是明笙。
被高燒折/磨的明笙手無縛雞之力,身子軟軟的像根水草,被禁錮在牆和他的身軀之間,已經燒糊塗的大腦徹底罷工, 完全失去行動能力。
她閉上眼, 雙手插入他濕潤的發梢中間。
任他呼吸粗/重, 蠻橫撬開她的紅唇, 濕/熱的舌尖要與她共舞,她此刻病懨懨的,脾氣卻格外大,生氣外加懊惱,情不自禁熱情纏上去,尖牙有了用武之地。
她也要用同樣的粗魯對待他,撕碎他那張寫滿情谷欠的臉,才能一解心頭的怒氣。
兩人很久沒有那麼激烈了。
你來我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