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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房子裡,雖然年紀很大了可是精神還是很好,看見你身後的我害羞得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就眯起眼睛笑,你蹲在她面前說話的樣子讓我特別特別想哭。
程遠,無論旁人如何看你,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至寶。不相干的人說什麼有什麼要緊,我知道你是怎麼樣的,這就對了。
我們要離開奶奶家的時候,有個女孩子推門進來了,她手裡提了很多菜,穿米黃色的襯衣,臉上是精緻的妝容,身上散發著甜膩的香水味道,看到你的時候她整個眼睛裡都是光芒,可是當她的目光從你身上掠過到達我的面孔時,那種光芒消失了。
你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內心第一次產生了一些恐懼,我不能具體說出來那是什麼,可是我明白,有些潛伏在平靜之下的東西蠢蠢欲動了。
直到我離開奶奶家那個女孩子都沒有從廚房裡出來,你們在裡面似乎有發生一些爭執,可是你們的聲音很小,我什麼都袒清楚,也許是我的眼神洩露了什麼,奶奶朝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管。
程遠,那種感覺我非常熟悉,也非常害怕,當我們走在陽光下的時候我還在發抖。你看出我的不安,輕描淡寫地說,我和偲偲認識很多年了,她在商場的化妝品專櫃工作,經常來看我奶奶,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勉強地微笑,一言不發。
原來她叫偲偲,這個眼睛看向我的時候帶著那麼強烈的敵意的女孩子,她叫偲偲。
我記得她身上那種香水的味道,Dior的毒藥,聞過一次就永遠都忘不了。
你是我的獨家記憶『五』
我去赴約純粹是好奇,這個在電話裡口口聲聲只有伺能好好照顧你的女孩子究竟是什麼樣的。
前一天媽媽跟我去逛商場的時候,我是無意間看到偲偲,她的臉上有繽紛的色彩,對著那些挑剔的闊太太依然笑意盈盈。
我想起你說的,嘶是順風順水長大的女孩子,所以過早地適應了這個世界,收起了滿身的銳氣,學習做一個圓滑世故的人。
她看到我的時候,那種表情很奇怪,不是那種簡單的敵意,而是非常非常的震驚,我來不及分析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就被媽媽叫到了別的專櫃。之後媽媽買了一大堆的保養品,我們離開商場的時候,偲偲追出來攔住我。我頭皮一麻,以為她會要當著媽媽亂說話,可是她只是很有禮貌地給我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她的電話,叫我晚上打給她。
她在電話裡說,蘇瑾,你必須來見我一面,必須。那種語氣不容拒絕,我猶豫了一下,說好。
我們約在水果撈見面,我站在門口遲遲不敢推門進去,不知為何,這個女孩子有種強大的氣場讓我覺得畏懼。巳我早到,坐在靠窗的位子,戴茶色的太陽眼鏡,無懈可擊的樣子。
整個談話的過程中我始終處於被動的狀態,我安靜地聽她說話,這個見證了你從幼時成長到如今的女孩子,她說,程遠是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喜歡的人,我不會也不願意放棄。我一直很想近距離地看看那個在程遠口中純潔得像塊冰一樣的女孩子究竟是什麼樣,可是說實話,蘇瑾,我覺得你並沒有他說得那麼好。
我木訥地戳著面前的沙拉,這些東西平時是我最喜歡吃的,可是現在它們被我弄得很難看,我有點兒想哭,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坐在這個素昧平生的女孩子面前任由她刻薄地奚落我,我很想站起來甩她一個耳光就走,我也確實打算這樣做了,可是我的手還沒伸出去她說了一句話就讓我呆住了。
她說,你知道程遠有個哥哥嗎?他死了。
這是一段你從來未曾對我啟齒的往事,母親在你很小的時候迫於父親的粗暴離家出走了,這一走彷彿就是一生,再也沒有任何音訊。父親是潦倒的計程車司機,在你小學即將畢業的時候出車禍死了,責任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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