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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想等到以後一個合適的機會跟他說“嘿,你知不知道,我喜歡過你”,沒想到我對聶嘉羽的喜歡竟然被杜博文以這樣的方式昭示於天下。
我真是太脆弱了,我竟然有點兒想哭。
更讓我想哭的是聶嘉羽接的那句話:“不要開這樣的玩笑製造尷尬的氣氛好嗎?”
開玩笑……他竟然覺得“我喜歡他”這件事,是開玩笑,我真是肝腸寸斷啊。
因為傷心,我這晚逢人必喝,喝多了之後我看見一個染著酒紅色頭髮,穿著黑色雪紡的女孩子拿著手機湊過來問聶嘉羽要號碼。
我可以接受聶嘉羽跟他的正牌女友小白卿卿我我,可是我絕對不能接受他跟除了小白之外的別的女生有任何過於親密的舉動。
於是我就像一個多管閒事的居委會大媽對那個女生態度極其惡劣:“走走走。”
她不解地問聶嘉羽:“你女朋友?”
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屏息以待,他怔了一下,然後笑著對那個女生說:“她確實是個女的。”
還有比這更傷自尊的回答嗎?我跑出去給心怡打電話,還沒說話鼻子就酸了,心怡焦急地問我:“你怎麼了?”
我剛想回答她,就被一個東西重重地砸中了腦袋,意識模糊之前我看到杜博文跑過來那張慌慌張張的臉。
你是我的獨家記憶『五』
我真希望我被那個醉漢扔下來的啤酒瓶砸得腦袋失憶,可是從CT室出來我還是能夠準確地認出這幾個人:孫心怡,聶嘉羽,杜博文。
心怡一看到我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聶嘉羽的表情怪怪的,反倒是一貫跟我不合的杜博文眼神裡有真真切切的關心。
我笑著跟杜博文說:“差一點兒就如你所願了。”
他挑了挑眉毛:“什麼意思?”
我白了他一眼:“差一點兒雙子座就不得善終了!”
回公寓之後我跟心怡說起聶嘉羽那個回答,加上劇烈的頭痛,我的眼淚嘩啦嘩啦就流下來了,她嘆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一直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我被砸暈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我都不太想見到聶嘉羽這個人。
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都哼哼唧唧之後掛掉了,後來他給我發了一條簡訊:堇色,我不是不喜歡你。
我最喜歡的楊千 唱過一首歌,叫《烈女》,裡面有一句歌詞:沒有骨氣只會變奸妃。
驕傲的雙子絕對不肯扮演一個安分守己的情婦角色:你有空,我陪你,你沒空,我等你。我喜歡一個人當然希望他也喜歡我,但絕對不是跟很多很多女孩子分食一個男生。
在他的世界太平盛世的時候,他不介意給我一點兒施捨,然而為了這一點兒雞肋般的施捨,我的世界就會被攪和得兵荒馬亂。
他給我一片鈣片說是治癌症的藥,我要是真的拿鈣片治癌症,那我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我要清清白白的感情,雙子座雖然花心,可是在愛情的立場卻非常分明,非黑即白。
我覺得我像一個幼稚的孩子,趴在玻璃櫥窗上可憐地看著成人世界的色彩斑斕,卻弄不懂那些隱藏的規則。
我雖然傻,可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要剋制,不能縱容自己,比如聶嘉羽。
之後他沒有再主動找過我,倒是杜博文來學校看了我幾次,他爸爸是醫生,他從家裡帶了很多藥來。我看人家都放下成見了,我也就不太好說什麼難聽的話。
你是我的獨家記憶(6)
我頭上那個傷口痊癒之後我們兩個人坐在校門口附近的甜品店裡,我吃了很大一份紅豆布丁,忽然靈機一動:“杜博文,我把心怡介紹給你吧,她是居家的巨蟹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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