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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這個案子的時候,罕見的話多起來。看來這個案子的確非常吸引她。
“嬰兒的血型,是U…色姆別伊型。”
“U色那啥?這種血型是……”我心裡忽然一動,說到血型,一般人只知道A;B;AB和O型血,但何夕說的這種血型,我卻是知道的。
何夕看我的樣子,還以為我從未聽說過,因為這才正常。她解釋說:“這是1952年在一個名叫色姆別伊的人的身體中發現的。這是一種沒有任何特徵且又缺陷的血型。它的紅細胞缺少基質,也不具備普通的抗原體,對任何血清均無反應。所以,很容易把U…色姆別伊型血同O型血想混淆。底嘔埃目前為止,全世界大約只有30多人是這種血型。”
我僅是知道這種血型的名稱而已,何夕的一對術語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但最後一句我聽明白了,這就是她去韓國的原因。全世界才30多人,比億分之一的機率還小,對她來說可是個極難得的研究物件。
“到了首爾,我跟他們說,反正是雙胞胎,切一個留一個,多好。”
我苦笑,何夕果然又回到了她的說話風格。
“其實他們本來也有這打算,但這對夫婦可能會被引渡會法國,那樣的話死嬰也會移交法國警方。所以切不切對他們是個問題,我折騰了一番,也算幫他們作了個決定。”
何夕說的“折騰”,我估計一定沒有字面上這麼簡單,不定用了多少法子動了多少關係。
“這照片是切之前照的,之後零零碎碎,我估計你也不很有興趣看。”
“那是那是。”我連忙點頭,“可揭破不是得保持屍體外觀完整嗎,你這都切成零碎了……”
“多碎我都能裝回去。”何夕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你懷疑我的專業水平你個嗎?”
“當然不會。”我堆起笑,“你作解剖的時候有新的發現了吧?”
何夕的眉頭稍稍鎖緊了些,說:“嬰兒的肌肉組織有異常。”
說完這句話,她沉默了很久,不知腦海中在想些什麼。到我快要等不及發問,她才又開口說:“屍體冰凍了相當長一段時間,韓國警方認為這是長期冰凍導致的,但我不這麼想。他們只是因為肌肉的變化無法以常理解釋,才硬扯到長期冰凍上去的。”
“是什麼樣的變化?”
“強壯。”
“什麼?”我沒聽懂。
“是強壯,這具死嬰的部分肌肉很強壯。”
“呃,他不會又健美先生那樣的肌肉吧?”
“那倒不至於。”何夕見我還不是很明白,問我;“你覺得你能練成阿諾那樣的肌肉嗎?”
阿諾以前是好萊塢最著名的肌肉先生,不過現在息影從政去做了州長,我都不好意思拿我的大腿去和他的小臂比粗細。
阿諾巨大的黑影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覺得一陣窒息,說:“這個……大概不太可能吧。”
“你要練成他那樣的肌肉,可能性確實很小。但那個死嬰的肌肉情況,本應是不可能出現的。這就是區別,一個嬰兒剛生出來,連爬行都很困難,他需要花很長的時候,從爬到走再到跑。他面臨的是和子宮截然不同的生存環境,適應環境需要時間,攝取養分使身體成長需要時間,透過頻繁使用讓身體某些部分的肌肉強壯,這也需要時間。那兩句死嬰,他們再出生後不久酒死了,存活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甚至可能短過幾天。但我解剖的那具……”
何夕輕輕噓了口氣,我注意到她居然很正統地用了“解剖”,而沒有再說“切”。
“那個嬰兒,就像在死之前,手足並用地爬行了幾個月。”
“哦,就是說那個嬰兒雖然好像是剛出生就死了,但是他的部分肌肉就像是出生幾個月的嬰兒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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