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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似的,邢朵就差把棉花塞耳朵裡當耳塞子,好懷疑凌紫離那顆老薑,是很辣,就是有點辣過頭了,她府上怎麼什麼人都請。
大晚上的邢朵還真不好意思去打擾人家庸醫大人的好夢,只是這呼嚕聲,都趕上日軍空襲了,如果房間中只有自己還好,但此時房間中偏偏就還有這麼一個別人,而且還是個病人,怎麼辦吧
把庸醫轟走這是最簡單最有效最明智的選擇,可是……邢朵看著隨時都有可能病情復發的亓官蜜蜜,算了,忍一時明天就能升出倆太陽來。
“蜜蜜,是不是很吵?來把棉花塞耳朵裡。”說著邢朵就開始撕被衾,不為別的,只為此時只能在被褥裡找到棉花了,所以……
邢朵一邊把做工無比精細的被子撕開,一邊從缺口中扯棉絮,然後把棉絮團吧團吧就往亓官蜜蜜耳朵裡塞,塞完了一團還怕不夠,又補了一團,耳邊忽然響起鬼魅一樣的聲音,邢朵手一抖,突地把又一團棉花全塞到亓官蜜蜜的嘴裡。
“呃……蜜蜜?”本來以為是幻聽,可是驟然回神,才發現亓官蜜蜜醒了,而且正開口想要說什麼,微張的嘴巴,卻被自己一個棉花團給塞得嚴嚴實實。
邢朵顫抖著雙手,心裡這個後悔,直把一隻手伸向亓官蜜蜜,然後摳摳摳,摳了好幾次才把亓官蜜蜜嘴裡的棉花團團拔出來——情一急塞得太嚴實了。
嘴總算空了出來,亓官蜜蜜終於可以發聲,可是聲音澀澀的,聽著只有一個個不算完整的字元,邢朵附耳過去,卻還是聽不真切,只聽亓官蜜蜜唔唔唔的一陣,眼神詢問他,可他卻閉上了雙眼,無果,邢朵只好親開金口。
“蜜蜜,你剛才說啥?”語落又把耳朵附了過去。
“唔唔唔……”
邢朵掏掏耳朵再俯身送耳……
“唔唔唔……”
“蜜蜜,我知道你很痛也很苦,可好歹你也是個男人,有啥事過不去呢,為啥要哭嘛。”邢朵扁著嘴,很是心痛地幫著亓官蜜蜜擦汗,正直冬天,外面冷風呼呼像頭髮怒的獅子,亓官蜜蜜忍著傷發著燒,NND他要能流一滴汗就給邢朵當馬騎。
絕望地又一次將雙眼緊閉,亓官蜜蜜決定不和邢朵這只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非生物打交道,他覺得,跟獸打交道都比和她容易,他只是想要一杯水喝嘛,為什麼搞得好像自己就要不久人世了一般,她那樣子,明顯就是在做聽取自己的臨終遺言狀。
見亓官蜜蜜賭氣的撇頭不看自己,邢朵知道,他是病人,所以難免會有一些小脾氣,所以的所以,自己還是體諒體諒他,這樣,不如倒杯水向他承認一下錯誤吧。
詢視了一圈,只有床頭櫃上放著一隻倒滿橙黃茶汁的茶杯,那是適才凌紫離為自己倒的,只是自己一時沒有心情所以放在那裡,雖然有些涼了,但也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吧。
拿起茶杯,邢朵的手心有微微汗意,但也並不感覺那隻茶杯有多冰人,因此判斷那茶水還沒有涼透,手有些顫抖,不是因為茶水還滾燙,而是因為……他醒了,真的醒了,自己適才一直以為身處夢境,所以並未感到怎麼興奮,可是此時,一旦明白清楚地看清此時的景況,心就抑制不住的跳動,是狂跳,很狂很狂地跳,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話說,打了雞血以後是啥樣?邢朵還真不知道,等有機會了一定嘗試嘗試,要不問孔溪也成,那大美人兒貌似什麼都知道,問啥都有問必答,但除了問他職業。
“蜜蜜?”端著茶水,邢朵輕手輕腳的把自己的身體挪回床邊,想俯身,卻因為手實在抖得厲害,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茶水潑到躺在床上的人的身上,如果是那樣,自己這一番苦心豈不白白隨著茶水流走了,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蜜蜜?”叫了一聲不理,邢朵又叫,還不理,邢朵繼續叫,直把那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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