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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就會被一件件剝離一樣。
邢朵淺笑著移開視線,對一旁的科林說:“小林,你的眼光真不錯。”這件喜服確實很適合孔溪的氣質,不張揚,但足夠彰顯孔溪的性格特點,是的,衣著往往就是人內心的體現,只有符合他的內心,他才能從心去接受,去喜歡,而逆向屈就地改變外在的一切而掩飾內心的,邢朵並不認為那是身為製衣者應該追求的。
科林被邢朵誇讚,也僅是淺淡一笑而已,順口不忘對孔溪的容貌予以肯定的評價,不過,他評價的也不錯。
正在三人將喜服試了又試之際,門口又一個腳步聲響徹三人心扉,同時抬頭,就看到蕭正泰黑著臉走進來。
蕭正泰很白,此時的神色就像是被誰把鉛粉灌進了他那白得跟小嫩豆腐似的皮囊裡,一捅都能捅出墨汁來。
黑著臉,蕭正泰怒氣衝衝幾步到了邢朵面前:“你們試喜服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
邢朵一臉茫然,轉頭看科林,問:“你沒有告訴他嗎?”
科林表情很無辜,不過嘴角明顯憋著笑,他說:“我吩咐下人去通知了,只不過他不在府上。”
蕭正泰吃了悶虧,但絕對不會悶在心裡,他磨著牙對科林一字一頓說:“科林,我平時那麼尊重你,你怎麼可以……”
科林抬手打斷蕭正泰:“你現在對我的態度能稱之為尊重?”
壓了壓勃然的怒氣,蕭正泰說:“一個地方找不到我,難道那個僕人就不能多找幾個地方?”蕭正泰突然將目光轉向孔溪,神情之中更是怒不可遏,似乎這件事情不是科林對他怎麼怎麼著,而是孔溪對他怎麼怎麼著。
忽然間從蕭正泰的舉動中覺察出一些苗頭,邢朵這邊看看蕭正泰,那邊看看孔溪,另外一邊又看看科林,邢朵問科林:
“這件事與溪有什麼關係嗎?”
科林搖頭:“沒有。”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邢朵怒:“你說過你不會再騙我的”
科林無畏無辜:“我真的沒有騙你。”
既然科林已經這麼說了,邢朵也不好再強行問下去,可她知道,這其中一定比表面看去的還要複雜,她不喜歡複雜,更不喜歡去探究太過私隱的事情,當然,男人之間的私隱除外,特別是美男,所以……複雜吧,男人之間越複雜某就越喜歡,有機會某一定會把這幾隻男人扒得乾乾淨淨,弄得明明白白。
暫且將這件事放到一邊,邢朵對後進來的蕭正泰說:
“既然來了,就試試喜服吧,看看合不合適喜不喜歡,如果不合適或是不喜歡,就差人送到朵衣坊修改一下。”
本來還憤怒的蕭正泰立時卸下憤怒的表情,但憤怒久了,笑得就有點僵硬。
笑容死板板的蕭正泰轉到邢朵身邊,緩緩收斂起笑容,有些委屈地說道:“朵兒,他們都欺負我。”那可憐見的,要是之前蕭正泰還叫小正太的時候,邢朵保證已經把他攬進懷裡好一頓愛撫,只可惜現在的蕭正泰唯一可以形容的詞語就是人高馬大,就那胳膊,就那腿,就那XX,咳咳……即使邢朵想要憐惜愛護一下,也提不起心力。
培養了半天情緒,邢朵這愛撫的手也伸不出去,只得擰著眉說道:
“你要是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就替你做主。”嘿嘿,這個時候不提條件更待何時,邢朵從來就是個見機行事見風使舵見異思遷見……總之,她是個見竿子就能爬的孫猴子。
蕭正泰神色立刻沒有適才的那般囂張,除了剛剛的笑容,臉上剩餘的表情全全凍結,解凍了好半天,才偷瞄了一眼一直注視著他和邢朵的科林以及孔溪,抹了把頭頂剛解凍了的冰水,蕭正泰艱難地說:
“沒、沒什麼,那朵兒也幫我換喜服好不好?”抹完了冰水,蕭正泰蹭到邢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