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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被他搖得一陣心神搖曳,本想堅定立場反對,但一低頭,就發現那兩個沒骨氣的小娃娃已經回桌底下繼續啃骨頭去了,與科林對望一眼,俱是搖頭,但還是隨著蕭正泰回到了餐桌前。
蕭正泰舊話重提:“你想找什麼樣的房子,一會兒吃了飯我就讓人去打聽一下。”
科林沒有發表意見,而是將目光轉向邢朵,看得蕭正泰一陣驚訝。
邢朵想了想,說:“大一點吧,價錢什麼的不是問題,哦對了,”邢朵特別向蕭正泰強調道:“房錢不用你來付。”
蕭正泰眼中又升起他慣有的輕視:“怎麼付?”
邢朵乜斜著蕭正泰:“我自有辦法,不用你管,而且我說過,別以為就你有錢。”
蕭正泰啞口,光點頭不說話。
自從剛才她和蕭正泰爭辯,邢朵就已經決定,現在她已經不能再依靠別人了,那最後一張保底的牌,再不用,恐怕也就沒有再利用的價值,也是到了讓世人知道,知道聽溪樓和朵衣坊的真正幕後推手的時候了,不為別的,只為給她自己一個身份,一個可以為許多事情負起責任的身份。
之後邢朵又把房子的要求說了說,一頓飯也就在一些沒有多少營養的談論中結束。小金和小玉肚子吃得像懷了孕的小寡婦,而三個大人,除了邢朵,蕭正泰和科林基本上就是來拿筷子練手勁兒的。
飯後邢朵終於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蕭正泰即為蕭吹,也就是蕭萬通最小的兒子,那次同蕭萬通共宴時沒來得及見面的最受寵愛的繼承人,人和錢莊,既現在的正泰錢莊的莊主。
呃,反應波不帶這麼長的。
蕭正泰派人馬不停蹄地去找房源,邢朵和科林帶著倆孩子堅決要求回客棧坐等,最終蕭正泰也沒扭過邢朵和科林這兩頭進了牛角尖就不出來的老黃牛。
蕭正泰親自派了馬車送一家四口回客棧,在馬車上,蕭正泰甚得孩子們的歡心,看來他決定打孩子這張牌,以此來腐蝕進邢氏的大門。
回到客棧時,已經入夜,孩子們鬧了一天也累了,自回房裡去睡覺。蕭正泰本來要跟著邢朵擠客棧,最後被邢朵一個勾拳給打出房間,看來,天下第一高手神馬的也得因時因人因地而異。
“小朵,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這個問題蕭正泰在吃飯時就問過邢朵,可邢朵的答覆太過籠統,科林是個凡事都喜歡做充分準備的,所以,他想知道邢朵的真實確切的想法。
邢朵說:“小林,如果我說我有事情瞞著你和溪,你們會生我的氣嗎?”
科林想都沒想就回答:“不會。”
邢朵憧憬逆反的心理完全被挑起,變態地追問:“你就不能考慮考慮再回答嗎?”
科林淡淡地微笑:“我和溪向你隱瞞了無名村許多事情,你都沒有介意,我們還有什麼理由去介意你呢?”
邢朵覺得還是缺點什麼,仍是高興不起來:“誰說我不介意啦,我是介意不讓你們看出來罷了。”
科林故作恍然:“哦——那我們也是把介意藏起來不讓你看到。”
邢朵無奈地笑出聲:“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貧嘴的時候。”
科林總結陳詞:“以後你就會深刻地認識到了。”
兩人相視而笑,邢朵爬到床上,鑽進倆孩子的被窩,拍拍還剩下好大一塊的床鋪對科林說:
“一起?”
科林怔了一下,搖搖頭:“被孩子們看到了不好。”
誒……被孩子們看到了不好?今早那倆屁孩子還問為啥子孃親不和小林爹爹一起睡覺覺來著。
科林熟練地在床邊的地面上鋪上被子,合衣也鑽進了被窩,說道:
“你還沒說接下來該做什麼呢?”
邢朵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