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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搖著頭,凌玄銘重重一聲嘆息。
“老哥,您一點都不老!”
某人也學著凌玄銘誇張的搖著頭,可聽音的凌玄銘愁苦的面容瞬間僵在臉上,不老為什麼還叫老哥?!
“孔溪,脫衣服!”
玉滿閣註定今晚不會太平,特別是二樓的天字甲號房。門被震飛,桌椅被打殘,這回邢朵嚮往的大床也被擊塌,不知道等會兒樓上的人會不會也掉下來。
抖抖眉角,邢朵依舊抓著孔溪“流蘇”風格的淡綠長衫,堅定的神態令一旁的凌玄銘汗顏,心也為之震顫糾結。
妹妹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什麼那什麼,自己做哥哥的是該阻止呢還是該阻止呢?當然,他不會阻止,只是勸說一下而已。
“朵兒!你怎麼能這麼隨便,”凌玄銘滿含威嚴地喝住邢朵,“想要脫男人衣服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
滿屋子人立時陷入石化,霍宇堂更是皸裂地掉了一地石頭渣子,只有罪魁禍首凌玄銘還在一臉狐疑地表示著自己無法理解眾人的反應。
邢朵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不得不說,親情是偉大的,有什麼樣的哥哥就有什麼樣的妹妹,只不過,這親情是不是遠了點?
“邢兒……你真的想……嗎?”石頭美人逐漸化為實體,臉龐也隨著恢復了血色,是啊,血色,像血一樣的紅,血紅下是一片決絕,宛如即將赴死的戰士。
“你敢!”一聲暴喝,霍宇堂的青色長劍又一次從他腰間抽出,形如柳片的劍身青光四射。
邢朵瞪大雙眼,一直以來她都在探知霍宇堂的劍藏在哪裡,因為每一次霍宇堂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都是不配劍的,但只要需要,他必然會手握長劍在自己身前,原來,他的劍是如此纖薄,纖薄的足以纏藏在腰間。
“只要邢兒願意,我有何不敢!”孔大美人從不會畏懼霍宇堂的威嚴,自然不會對他的怒喝示弱,一時局勢又緊張起來。
“我……我只是……”
“閉嘴!”
沒想到邢朵一句話還沒完整,仇人似的二人竟然約定好般地同時開口,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又同時露出悔意。邢朵不禁懷疑地將目光投向默契十足的二人,他們……關係不一般吶——
“邢兒!我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你別、別……”
如同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孔溪只想將所有的悔過之言全全吐出,可是在這關鍵的時候,他卻連一句通暢的話也說不出來。
“你把衣服脫了我就不怪你。”某人循循善誘,完全無視另一邊怒紅的視線。
“邢兒,你真的想……”再次確定一遍地問題,孔溪目光掃向屋內此時顯得有些擁擠的人們,鮮紅中竟透出了幾絲蒼白。
“嗯嗯!”某人頭點得猶如啄米的小鳥。
“嗵——”樓上的人沒掉下來,樓下的人估計被砸得不輕。
“邢朵!!”霍宇堂聲音惡狠狠的,一口白牙被咬得咯咯作響。“你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儀廉恥!?”
眨眨眼睛,邢朵表情甚是無辜。
“我當然知道什麼是禮儀廉恥,只是……這與禮儀廉恥有什麼關係呢?”故作不解地搔搔頭髮,邢朵心中已經憋壞了,她怎麼會不知道眾人的誤解,不過,偶爾撮合撮合大型犬和小白兔還是具有一定的劃時代意義的。
貓兒:呃……你這叫撮合麼?他們明明更加地仇視彼此了。
某人:哪有!沒看他們的默契都已經達到空前的融合了嗎!
-_-#
“你這也叫知道?!!”霍宇堂吼道。
門口重又出現方代理閣主的身影,他已經失了淡定的表情,一張臉青白交替,猶如適才憨鬥二人的劍芒,忽的,邢朵覺得這表情似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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