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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
毫無疑問是不同意放棄目前在中旗集團的持股,他不放棄,那就意味著中旗集團繼續股份化是無法阻止的。
王中泉稍加思量,續道:“事情到了這一步,確實是我們都不願意看見的,不過,既然都已經這樣了,大家就還是要面對。鄧首長這一次說的很清楚,旗州必須要繼續發展下去,犯了錯,走錯了路就要及時糾正。淮海能不能發展,旗州也是關鍵所在,我聽周的意思,旗州如果發展,最好還是繼續讓你來主抓。這樣,我覺得你至少可以回旗州市委擔任黨委成員和旗州主席團的常務副主席。93事件雖然是過去了,可咱們確實也不好意思再和你談什麼服從組織安排,但這個事情還是希望你能多考慮一下。”
楊少宗想了想,很可惜的感嘆道:“王,93事件說到底還是有些領導太貪婪,權利yù太重,連基本的事實和黨xìng原則都不要了。過去的事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過去,雖然說鄧首長這一次也來視察了,該說的都說了,可就算是這樣,大家現在也寧願繼續將股份分光,大勢所趨,非人力可擋,事已至此,再想補救也沒有多少意義了。雖然我心裡不高興,不甘心,可我必須要說,最初咱們一心追求的旗州共同富裕之路,基本就在93年結束了。旗州已經不可能繼續拉起共同富裕的大旗,除非省委方面能有真正的大動作,在真正意義上的完全杜絕93事件的再次發生。”
王中泉當即道:“省委是肯定有大決心的,小楊,你也不要太悲觀。鄧首長也好,省委領導也好,我們淮海市委也好,大家還是希望旗州繼續高舉共同富裕的大旗,這面旗幟是絕對不能倒的,你們要什麼條件,大家再慢慢商量。”
楊少宗只是一聲苦笑,問道:“現在還能談什麼條件?”
王中泉頗是為難,道:“小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還是要繼續展望未來,這一次,鄧首長來我們旗州視察,對旗州和淮海的發展也提出了一系列的新要求。過去這兩年,中旗集團雖然是逐步恢復了,可旗州和淮海的發展明顯不如預期,說到底還是我們地委自作自受,作繭自縛,這一點,我的認識是非常清楚的。”
楊少宗道:“如果沒有93事件,旗州和淮海的發展肯定是不會受到拖累的,中旗集團現在勉強算是恢復了以前的實力,可還是否願意繼續在旗州和淮海市增加投資規模,這在某種程度上確實不是我能說的算了。說實在的,就算您能說服我,您能不能說服中旗集團近十萬名的股東,還有管靳生、胡祖銘他們,他們在93事件裡面可是差點吃大虧。”
王中泉一陣沉默,可還是繼續說道:“小楊,你不要這麼為難我,過去的就真讓它過去吧,咱們不談過去,只談以後。現在只要你們能夠提出條件,我們實際上沒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楊少宗只是笑了笑。
他能說什麼?
王中泉對他有恩,他心裡明白,可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他曾經信任王中泉,所以才同意上調到中央國務院工作,結果……他還在國務院呢,季昌玉在地方就敢這麼搞,說真的,現在就算是再談任何條件也不可能讓楊少宗和其他的社員們放心。
當然,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中旗集團不可能真的就徹底脫離旗州,脫離淮海。
想到這裡,楊少宗只能是一聲苦笑,道:“王,那我們就想辦法向前走幾步吧。如果一定要我們開出幾個條件,那我就簡單說一下,首先,既然鄧首長提出要將旗山人民公社擴大化,擴大成旗州人民高階合作社,那我們就要先解決這個旗州人民高階合作社的定義問題,我的意思是三個基本保障,第一、旗州合作社必須向社員提供就業機會和教育機會的保障;第二、旗州合作社必須向社員提供醫療、教育、住房及其他基礎生活方面的必要保障;第三,旗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