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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因為一聲不和諧的斷絃之音陷入死寂,但商人們的接受能力向來不是一般的強,就只愣了片刻,大殿之中重又恢復觥籌交錯諂媚攻訐之聲。
豐子老先生表情僵硬,好不容易才抬起僵直的手臂推了推身上掛著的邢朵,卡帶似的斷續道:
“夫、夫人……您您您……”您不出來了。
邢朵醞釀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情緒,直到蕭正泰忍不住來扯她,她才憋著滿眼睛的鱷魚眼淚抬頭直視豐子,抬臂緩緩摘下面上的白色面紗,邢朵那張顯然也是憋出來的鴨子扁扁嘴就徹底呈現在豐子的面前。
她苦澀道:“先生——”剛低吼完這一句,邢朵就又撲進了豐子懷裡,弄得豐子好一頓蒙。
蕭正泰在旁邊看不下去了,他都懶得拽邢朵:“朵兒,暴露了身份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不鳥蕭正泰,邢朵繼續在豐子懷裡蹭啊蹭,等蹭出火星子才說道:“先生,學生想得你好苦啊——”呃,這也忒瞎掰了,邢朵什麼時候想過豐子?想過瘋子還差不多。
學藝術的人,就是不一樣,腦子確實好用,可惜都用在才藝開發上了,面對邢朵這麼低階的恭維,他愣是沒看出來,而且不知不覺,他眼中也因為過往的記憶而閃出朵朵淚花,他說:
“你、你、你是邢朵?”
邢朵在豐子懷裡乖巧地點點頭,說:“沒想到先生還記得我呢”
豐子說:“一般人都沒辦法忘記你。”
邢朵:“呃……先生什麼意思。”
豐子乾咳了兩聲,說:“沒什麼。”
然後倆人又是一陣敘舊,完全被忽視的蕭正泰抱臂從上俯視著這一老一少,嘴唇都快抖出倆兔唇來。
兩人不知道聊什麼,反正是豐子的思路基本上都逃脫不出邢朵的牽引,終於,邢朵說道:
“先生,不如讓朵兒為您賦曲一首好不好?”
豐子很是受用地點頭:“好。”
邢朵抬目蕭正泰,蕭正泰正無聊得想跟面前的屏風較量個三五十回合,突見邢朵終於想起了他,他無比溫柔地回視邢朵,雖說如此,可邢朵分明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濃濃的化不開的危險。
吞了口口水,就算有危險也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可以回頭的。邢朵說:
“正泰君,我和先生還有一些很隱私的事情要說,你……能不能……”
“我絕不會離開”蕭正泰斬釘截鐵的說。
邢朵瞟了這麼說的蕭正泰一眼,表情甚是無所謂,就好似在說“這可是你說的”。邢朵在豐子剛離了的那個座位坐下,一板一眼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專業,只是這琴聲一起……
滿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眾商販無不堵起耳朵破口大罵,霎時間就有人忍受不住衝著這扇屏風跑來,蕭正泰看了邢朵一眼,看邢朵正自無限陶醉在她自己的琴聲中,更讓人驚詫的是豐子居然也表情超然得彷彿是在聽什麼仙樂一樣。
難道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邢朵所奏的曲子真的很動聽?不看看被自己擋在屏風外的眾多哀怨的耳朵就知道事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一時無法理解,蕭正泰又不想打擾邢朵的“雅興”,只得一邊抵擋著就要衝進屏風後的人群,一邊還要看著邢朵不要在他的視線內消失,可畢竟人少力薄,再厲害的武林高手也抵擋不了眾人拾材,等他再次把視線轉回邢朵所坐的位置時,那裡已不知在什麼時候換做了豐子,可他彈奏出的曲子,竟和邢朵那首難聽的曲子一般無二。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四章燭淚含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燭淚含情
即刻收了擋著眾人的手臂,一股被矇騙的悸痛和失望在心中蔓延,明明兩人昨晚還那般的彼此無礙交融,可現在……難道他就那麼不值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