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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說:“沒有新娘?”猛地想到自己同孔溪和蕭正泰成親時,無緣無故失蹤,鬧得邢府和整個芳洲城都家喻戶曉,心中瞬時對孔溪和蕭正泰產生一股濃濃的愧疚。
蕭正泰無視邢朵心中的種種,點頭說道:“今晚把柳輕蟬偷擄出來,第二天新郎接不到新娘,自然這親就是結不成了。”
邢朵說:“可是柳輕蟬那麼厲害,誰……”
邢朵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正泰截斷道:“她再厲害,難道有你的蕭侍郎我厲害嗎?”
邢朵瞅瞅他,特不識時務地來了一句:“可是她有暗器。”
蕭正泰氣噎,緩了好久才說:“你不是還有亓官大官人的攝魂術嘛。”
“對……哈……”邢朵這才放下一顆心,左看看蕭正泰,右看看亓官蜜蜜,原來夫君們還有這種功能呢。嘿嘿嘿傻樂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那你這和我的搶親有什麼區別?不都是搶嘛。”
蕭正泰一口氣卡在喉嚨口,一時間啥也說不出來,小玉很是體貼地上來為她的正泰爹爹順氣,見一時間蕭正泰都無法解釋,懷抱小金的孔溪替其解釋道:
“兩者之間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如果明天去東方晨府上去搶親,可以說是硬碰硬,損傷自是不說,還有可能傷了你和東方晨之間的感情,基本上沒什麼把握可言;而今晚去劫柳輕蟬,雖也有可能遇到強硬阻攔,但總不至於和東方晨正面交鋒,而且,這把握可是十成的。”
經由孔溪這麼一分析,邢朵徹徹底底體會了一把挫敗感,她說:
“好吧,就照你們說的做。”聲音很是萎靡,不過心中已經開始撥起了小算盤。
嘿嘿嘿,奶奶的,等柳輕蟬落到咱手裡……老孃玩兒死她
孔溪說:“邢兒,到時候希望你能放過蟬兒,雖然她曾經對你做過許多傷害的事情,可……她也是出於心中的愛和渴望,你應該懂得,對於她而言,並非是那麼深愛著東方晨,只是從東方晨那裡,她能夠獲得家的溫暖。”
家的溫暖……
“我不懂得”邢朵又開始負氣,直接把耳朵堵上不聽孔溪嘮叨。
孔溪搖搖頭,輕笑著與亓官蜜蜜和蕭正泰對視,然後三人具是搖頭,按照他們對邢朵的瞭解,基本上孔溪勸阻的,邢朵都已經記在了心裡,只是出於她的彆扭性格,非得裝一裝不可,他們也不揭破,任其自己彆扭完了也就好了。
唉——這就是老夫老妻的悲哀,一點都不浪漫的說,哪管再哄哄也成吶。
到了古街,馬車在一處比同邢府要小上許多的宅院門前停下,邢朵從車窗往外看了看,就見一面黑漆的牌匾上兩枚白慘慘的大字,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華:黑府。
邢朵差點沒笑噴了,這可真是黑與白無比分明的對比,你說黑鳳凰也真是的,姓啥不好,非得姓黑,姓黑就姓黑唄,你倒是把牌匾上那倆字換換顏色呀。
車簾被從外打起,探進頭來的是黑鳳凰,邢朵又瞄了眼黑白分明的匾額,衝黑鳳凰一笑,說:
“鳳凰,你審美能力實在讓我佩服。”
黑鳳凰明白邢朵是什麼意思,也隨著邢朵瞄了眼碩大的牌匾,說:“謝謝夫人誇讚。”
遮了面紗,邢朵將手放在黑鳳凰胳膊上下了馬車,動作跟個老佛爺似的,弄得身後仨男人忍不住就要吐血,還是小金小玉有定力,只是嘔了兩聲便沒了動靜,仨男人剛想佩服一下,就見邢朵正扯著小玉橫眉毛立眼睛,而小玉一點受教育的覺悟都沒有,捂著小嘴巴正偷笑呢。
黑府虛有其名,因為邢朵進入黑府後,第一感覺就是五光十色,第二感覺就是眼花繚亂,第三感覺就是……
邢朵說:“鳳凰,你的審美能力果真讓我五體投地。”滿眼的鮮花燦爛,各種花卉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