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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朵不解問:“您見到小玉了?”
凌紫離點頭,嘴角抑制不住笑容滿溢,她說:“她不是和你一同回來的嗎?”
經凌紫離這麼一提醒,邢朵才記起,她回來時除了亓官蜜蜜,身邊還有一個小玉呢。
邢朵急問:“那小玉現在在哪?”不會因為剛剛蕭正泰發瘋給嚇著了吧。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八十一章來訪者
第八十一章來訪者
凌紫離露出安撫的一笑,說:“不用擔心,已經被下人們帶去小金那裡了。”忽而,安撫變作擔心,凌紫離說道:“倒是你,你這腿……”
邢朵看看接替溫爾雅繼續揉橡皮泥的雨墨,說:“沒事,就倆月下不了床。”
凌紫離說:“哦,才兩個月而已。”
啥?你師兄個XX,你說啥?才兩個月而已?那可是倆月呢,用手指頭數還兩根手指頭呢不是?咋地還是個雙數呢,你竟然敢說“才”
邢朵氣憤的無以言表,不過她也不能言表,她要是敢言表,凌紫離保證會讓她的那四位夫君馬上把邢朵打成不知道言表是啥。
邢朵把氣憋迴心裡,目送著五位大神離去,本以為這就可以安安靜靜休息了,誰知凌紫離和她的四位夫君剛離開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屋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隨著洩露滿室的陽光,進來的人身著一身雪白長袍,當眼角撇到那過於雪白的袍角,邢朵就知道,進來的人是周晟炎。
“炎王爺,邢府廟小。”邢朵說。
周晟炎沉浸在從門縫間透射進來的最後一束陽光中,無論是容貌還是身體,在漂浮著如粟灰塵的陽光裡都顯得那麼不真實,他淺無聲息地笑了笑,說:
“怎麼,剛回府就打算下逐客令了?”
邢朵直言不諱,說:“是啊,咱們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認為我能留你嗎?”
“不共戴天?”周晟炎將這個詞放在嘴中玩味了片刻,說道:“我與你有什麼仇恨麼?”
邢朵不想看周晟炎老臉上那抹萬年不變的假笑,只對虛空甩了個白眼,而後才說道:
“當然有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得今天的地步”
周晟炎想想,說:“這句話在你婚禮上就說過了。”
“在軒朝皇宮時是你放的火”雖然無法肯定黑衣人就是周晟炎,但這放火的罪行他絕對賴不掉。
“你認為那火是我放的?”沒有驚訝,沒有詫異,亦沒有該有的疑問語氣,他的提問,是平波毫無起伏的肯定之語,這更加肯定了邢朵心中的猜測,即使那黑衣人不是他,也一定與他脫不了干係。
“不是你放的難道還是我閒來無聊玩火自殘?”邢朵覺得和周晟炎說話就是在浪費生命,因此說完這句話就不打算再理會周晟炎。
周晟炎對於邢朵的言語攻訐,他只是用他那千年萬年都不會改變的淡然付之一笑,說道:“我倒是很想相信那是你自己在玩火自殘。”
不鳥周晟炎,邢朵翻了個身把頭扭向床裡,雨墨隨著邢朵的翻身,也換了個坐姿,然後繼續把邢朵兩條腿當橡皮泥揉。
周晟炎見自己被人家當空氣,不氣不惱,連臉上那笑容面具都是和從前一樣的穩固,步履從容地走到邢朵身邊。
隱約間,邢朵聽到有腳步聲靠近,知道那是周晟炎的,心中因為他的不知趣而煩躁惱恨,可既然打定主意不去理他,再回頭怒斥豈不是往自己臉上貼言而無信的標籤?
微不可見的,邢朵朝著靠近床裡的位置又挪了挪,隨著她的挪動,雨墨也又跟著挪了挪,就跟邢朵身上自帶的按摩機似的,還是特人性化那種按摩機。
周晟炎坐到邢朵床頭,也不顧著床上還有一個雨墨,隨口便道:
“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