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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邢朵怒了,他倆啥意思,不回答也就算了,為神馬還對咱視若無睹,在那裡自顧自培養感情。
淺淡的日光漸漸爬向中天,孔溪和邢朵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臉換了衣服,當然,邢朵全程都是由侍女代勞的,但孔溪……邢朵踢開捉著孔溪衣襟不放流鼻血沒完沒了的一大媽級侍女,然後提溜著孔溪扔給一旁看熱鬧的科林。
“小林,交給你了”孃的,這大院裡邊都請了些啥人物啊,先前幾天是對著亓官蜜蜜流口水噴鼻血,現在又對著咱小溪溪亂髮*翹尾巴,你母親個大爺的,不愧是蕭正泰那小yin棍給選來的,還真是承傳了他所有先進習慣。
把侍女們統統趕了出去,由著家奴端上一桌早膳來。清淡的米粥上漂浮著黃黃白白幾片菊瓣,是科林的風格,呃,是科林加邢朵的風格,清淡屬科林,黃黃白白的那啥米是屬於邢朵的,而且邢朵還避其惡趣而不談,說什麼消炎敗火外帶著養生,鬼都不信的事情更別說是堪稱大佛級別的科林。
一桌飯菜布齊,按男左女右,科林坐在邢朵的左邊,孔溪坐在邢朵的右邊,呃,咳咳,沒有男左女右那句的說。
白瓷碗,圓潤的碗邊酌逸著珠華玉質,濃稠的粥液,散發著誘人的香甜。
科林用湯匙舀了一匙白米菊瓣,輕啜慢嚼,紳士;孔溪用湯匙舀了半匙黃花軟米,咀嚼秀氣,淑女;邢朵……為啥子這裡邊怎麼看怎麼覺得沒邢朵啥事,而且就她那吃相,唉,啥也不說了,全是鼻涕和眼淚。
科林放下手中的湯匙,幽幽說道:“現在應該是時候了。”
放下手中的湯匙,孔溪抬眼與科林注視,而後點頭同意。
邢朵口中含著還沒嚼爛的白米,腦中大部分血液都奔流到胃裡去消化食物了,因此對於科林那句隱晦的話一時也無法理解,所以就乾脆直白地問道:
“什麼時候?你們在說什麼?”
科林瞅瞅邢朵,啥也沒說,繼續轉眸看孔溪,孔溪也瞅瞅邢朵,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手帕來,給邢朵拭去嘴角溢位的粥液,然後收回手帕繼續同科林對視。
尼瑪的,被人忽視了,而且是被兩個自認好到可以滾一張床的男人給忽視了,還說他倆沒什麼,就現在這情形,咱、咱……咱還是貓桌子底下自個兒哭去吧。
將邢朵當空氣,科林對孔溪說:“你決定是娶小朵還是嫁給小朵?”
孔溪毫不猶豫地回答:“嫁”連邢朵一根毛都不鳥,孔溪繼續自說自話:“你和邢兒早已有婚俗禮制的束縛,所以按道理來說,我當然是嫁過來。”
科林似是有些猶豫,輕聲喃喃道:“那麼、那麼……”
“放心,我會尊你為正夫,我甘願做邢兒的側夫,然後……”
“另一個側夫的位置我想……”
“留給亓官當家?”
“不,”科林一口否決孔溪的建議,“我覺得另一個側夫的位置應該留給東方晨。”
“他……”孔溪蹙眉思索了一會兒,點頭肯定道:“嗯,說得不錯,我覺得也應該這麼安排。”
吧嗒——邢朵叼著勺子的嘴巴不可控制地張開,然後還帶著米粒的勺子就掉在了桌面上。
邢朵瞪著眼睛半天,喉嚨就跟糊了一層糯米紙似的,說什麼也沒有那一汪清泉將它捅露。驚奇地打量倆男人半天,她也沒弄懂這倆家庭婦男究竟在說啥。
許久,邢朵終於得了說話能力,她抖著嘴唇,也不知是問誰,反正是問出口了,只要有人回答她就成。
她問:“你們、你們在說啥?”難道兩人打算開個婚禮禮儀公司啥的,然後湊巧有個客戶叫邢兒,然後的然後又湊巧有另外一個客戶叫小朵,然後的然後的然後……呃,好暈
科林和孔溪繼續對邢朵的存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