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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蕭侍郎封穴時注入了內力,時間一久……她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你的意思是說……”邢朵順著黑鳳凰話中內容猜測道:“她有可能會死?”
黑鳳凰卻搖頭:“死倒是不至於,有可能一輩子如現在一般沉睡。”
“呃……”那還不如死了邢朵側頭向孔溪:“溪,咋辦?”雖是蕭正泰封的穴道,但肯定也是經過他默許的,因此追究責任也得有他一份,雖然……這麼做……很不厚道。
孔溪臉色紅了紅,冥思片刻,提出兩種解決方案:一、將柳輕蟬留下來吃乾飯。二、把柳輕蟬送回玉龍山莊吃乾飯。
聽取了孔溪的這兩種提議,邢朵陷入沉思,正自糾結時,另一邊的科林輕輕握住邢朵的手,他說:
“小朵,你恨柳輕蟬嗎?”
邢朵毫不猶豫地點頭。
科林又問:“恨到何種地步?”
這次邢朵卻猶豫了。是恨,很恨很恨,恨到想把她扯到自己身前打她十個二十個漏風鍋貼,可惜……時機錯過了。
見邢朵不回答,科林又問:“恨沒恨到企盼她死的地步。”
這次邢朵沒有猶豫,很是果決的搖頭,她從未將一個人恨到期待其死的地步。
看到邢朵搖頭,科林笑了笑,說:“我說過,小朵永遠做不成壞人,”說著抬頭,向與他相對而坐的孔溪說:“那好,留下柳輕蟬,讓她和咱們一起回芳洲。”
“為什麼?”邢朵可不想沒事養一個吃乾飯的,而且還是個連嘴都不一定能張得開的吃乾飯的。
科林說:“送柳輕蟬回玉龍山莊,她只有死路一條。”隨著科林的聲音,孔溪也點頭承認,從剛剛科林問邢朵恨柳輕蟬到何種地步他就已朦朧地知曉了科林的用意,因此並未打斷或是猜疑。
邢朵仍是不明白,還是同一個問題:“為什麼?”
科林笑而不答,這時輪到孔溪解釋,對於玉龍山莊的過往,他比這裡的任何人都瞭解明白。
他說:“邢兒,難道你忘了蟬兒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張了張嘴,邢朵沒說話,可仍是有些小別扭。
孔溪道:“她從出生的那一刻,就註定成為玉龍山莊溝通朝廷的工具,現在她已沒有了利用價值,你想我師……柳青雲還會留著她?”
邢朵抿著唇,眨眨眼睛,孔溪說的自然有道理,然而要留下柳輕蟬,對她來說著實是一種心理上的悖逆,因此這是需要一個心理歷程的,孔溪和科林也不強求她,強求反倒會激起她的小逆反,到時候取得了相反結果……他們其實沒什麼,只怕邢朵有一天會後悔。
如黑鳳凰所推測,直到邢朵和夫君們決定返回芳洲的那一天,柳輕蟬仍是昏睡不起,邢朵真的是不想與柳輕蟬那隻圈圈有任何瓜葛,可直接把人丟在黑府,她那顆心就不知道為啥子放不下,後來思來想去,邢朵認為會出現這種思維情緒,完全是因為害怕東方晨哪天腦袋一熱,把柳輕蟬劫走,然後違背誓言把柳輕蟬柳圈圈給娶回家,因此,在心中糾結了好幾天,邢朵終於決定,把柳輕蟬這隻圈圈給圈走,幹了件好事不說,還省得給東方晨留下啥啥乘虛而入的藉口。
出發的那天,邢朵坐在黑府花園之中,因為是冬天,許多花都已凋零,只剩下幾支生命力頑強的還在死命支撐。
望著那一支支奄奄一息的枝藤,邢朵覺得她似乎也是那之中的一支奄奄一息。
目的目的邢朵在心中如此吶喊著,她這次來金州的目的為何?想想都痛不欲生。本來是來搶親的,結果呢?做了一堆一點關係也沒有的事情,反而還要帶回一白吃乾飯的累贅回去。
想著想著邢朵就氣憤地捶桌。
“朵朵,你這是幹嘛,你這麼做可叫人家多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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