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5 頁)
貌似,某人現在腳下就不只一條船吧,怪不得暈船暈的這麼厲害。
船日以繼夜的行進著,暈船使得邢朵不知時日是幾何,只覺得船行了好久,有幾個世紀那麼久。
這天早上孔溪正在幫邢朵擦臉,溼軟的毛巾輕柔的在臉上來回擦拭,邢朵輕抬起手握住孔溪的手腕,將他抓著毛巾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下,眼睛緩緩睜開,她,竟然睜開了眼睛!
我竟然又看見了!
邢朵看著對面的孔溪,轉頭又看向裝飾華美的船艙,興奮地如同剛剛復明的盲人,側身一把抱住面前的孔溪。
“孔溪,我終於能看見了!我終於恢復了!”
邢朵沒有想到,與她共享失而復得的喜悅的人,竟然是孔溪。她有些激動的將臉埋在孔溪的脖頸裡,眼角一滴淚輕輕滑下。
終於不必再忍受看不見、無法掌握周圍一切的恐懼感。
這些日子因為看不見,即使體力恢復,神智清明,但邢朵從不與照顧她的孔溪交流,更不去理會其他人,一個人躲在昏暗的世界裡,因為她怕,怕他們的欺騙,怕他們的隱瞞。
孔溪僵硬的坐在那裡任由邢朵摟著他的脖子,沒有動作,也不說話,只是臉色泛著可疑的紅,眼睛不知看向哪裡,無措的躲閃著。
“孔溪——”頭枕著孔溪的肩膀,邢朵在他的頸側輕喚了一聲。
孔溪側過頭想要看邢朵,邢朵的唇卻因為他的動作而吻上了他的頸項,他側頭的動作瞬間僵在那裡,臉紅的可以賽過天邊的晚霞。
“我……那個,對不起……”邢朵因為自己無意識的依靠而造成孔溪的困擾感到很抱歉。
“不!”聽到邢朵的道歉,孔溪很是焦急,慌忙撇頭看向從自己肩膀離開的邢朵,邢朵因為來不及躲閃他突然轉回的頭而將一吻蜻蜓點水般的點染在了他的耳朵,如元寶般的耳朵瞬間鮮紅似血,孔溪側轉的身體又是一僵。
“孔溪,謝謝你!”迅速彈離,邢朵在孔溪的耳邊開口輕喃,道出她的謝意。
如果沒有孔溪,恐怕自己現在已經再一次的駕鶴取經去了吧。邢朵心底突然湧起一絲愧疚,看著孔溪,不免為自己的幾番作為感到後悔,可是,那也不是自己意願所為啊。
“孔公子!”
孔溪剛要伸向邢朵腰側的手被這一聲呼喝嚇得一抖,那思慮長久才敢伸出的手……也縮了回去。
邢朵突然感覺到,自己無意識間不僅戲弄了孔溪,而且還犯了一個很大很大的錯誤,孔溪的眼神,孔溪看著自己的眼神,已不僅僅是羞澀所能夠表達的……
不期然一個頭戴黑色面紗的男人映入邢朵的眼中。
他?為什麼是他?竟然是他!是不是自己身遭的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話說,我貌似和他沒那麼大仇怨吧。
掠過他邢朵看向他的身邊,他身旁還站著一個比他略高也更壯實的男人,看樣子這個很壯實的男人就是那個“陌生男人”了吧。
“你叫什麼?”邢朵冷冷地看向“陌生男人”,語氣裡帶上了一絲狠厲,誰讓他總把自己當籃球隨便扔來著。
陌生男人似乎沒有想到邢朵會先和他說話,而且是問他的名字,怔愣了片刻,輕聲開口。
“……方……和……”
方和?我看飯盒還差不多。
“我說‘飯盒’,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從這些日子來看,詢問那個戴紗帽的主子是得不到答覆的。
方和聽到邢朵對自己的稱呼臉上瞬間黑雲一片,看來對邢朵稱其“飯盒”很有意見,但他的意見在邢朵這隻能保留!
邢朵勾唇輕笑,“飯盒”可要比“方和”有個性的多,他應該感謝自己的賜名才對。
“飯盒?”邢朵笑著向他詢問剛才的問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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