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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如其他情人冶豔,更不會甜言蜜語,有時還會鬧點小脾氣,但他多喜歡她那毫無修飾的天真。
坦白說他在她面前可以完全不設防,他因她而改變了對女人的觀點,他常思索著該用什麼名目留下她,才能讓她感到合理並且沒有心理負擔。但在找不到適當的說詞之前,他不能輕易開口,他怕傷了她。兩人都沒有入睡,也沒有人開口,緊緊相扣的心卻因面臨分手的迫近而感到無奈。
天亮後,她溜下床,很想最後一次再為他做早餐,也許他會生氣她忽視了他的命令,但這是……最後一次了。
韋翔傑知道她下床了,他沒有阻止,知道她小聲地梳洗、更衣,似乎很怕“吵醒”他,直到她走出房門,他再也不能平靜地躺著,他回到自己房裡踱步,心情惡劣到了極點,一向自負的狼主,竟想不出理由來挽留一個喜愛的女人,太遜了點!
一小時後,女僕來敲他的門。“先生,小姐做好了早餐在花園等你去用餐。”
他聽到這句話突然福至心靈,終於有了一個好理由。“我馬上去。”他心情人好地說。
雪凝花了心思要女僕幫著把餐桌搬到花園裡,她正親自鋪陳餐點和餐具,就看見她的愛人健步如飛的走來。
“早安,我的愛人。”她親吻他。
他用力地抱了她一下,坐了下來,也把她抱在腿上,深深地瞥著她問:“留下來當我的廚子如何?”
這算是挽留嗎?她猜想。
這是唯一的好理由了。他期待著她的答案。
“可是……”她正要說自己的簽證已到期了,一名女僕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徹底地打擾了他們。“先生,您的一通電話,是村上坷芳小姐的管家從日本打來的,說她流產了,人在醫院,急需要你去看她。”
雪凝一聽是日本女子的名字,只見韋翔傑神情一凝,放開她,匆促地說:“等我一下!”大步入內去接聽了。
隔著落地窗,她沒聽見他說了什麼,但他既煩憂又急迫的神色,已說明了一切,他很關心那個女子。
她的心已沈進茫茫深海,無助地漂盪,原來他對所有情人都是這麼關切的,她還以為他只有對她這麼好……
他掛上電話,女僕匆忙從樓上拎著他的外套和手提包下樓來,他穿上了,提了男用包包,像是準備出門。她整個人搖撼著,怔然地望著他走出門,進了花園。
“我去趟日本,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他的黑眸充滿艱澀。
“是誰的電話?”她心涼如水地問。
“一個朋友。”
朋友!他也說她是他的朋友啊……
“她急需要我。”
她就不需要他了嗎?
“千萬別走!”他又重複,司機已把車開來,他上了車。
她眼看著車揚長而去,心頓時被抽空。她怎能等他?她的簽證到期了啊!
她苦澀地望著桌上原封不動的早餐,她精心製作,他動也沒動,急忙去日本看他那位“急需要他”的朋友了。
淚霧模糊了眼前的景物,也許“快閃”是他用來做為他們之間結局的方法吧!雖然北她預期的更沒有美感,但不失是一個好方法。
她失了魂似地坐著,直到女僕來問她:“小姐,要收走這些早餐嗎?
她點頭,淚滾了下來,一個人回到屋裡,上了樓把剩下的行李收好,準備時問一到就動身去機場。
手中的鑽戒她不帶走,想起他為她戴上時那專注的神情,她的心疼痛著,他讓她錯以為他是真心誠意送她的,此刻想來竟是那麼諷刺。輕輕地,將戒指自她手指抽離,她把它放入水晶盒裡,擱在枕頭上。
她拉著行李箱,關上房門,只想帶走一段酸酸甜甜的愛情,只屬於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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