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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也不希望自己成為被丟下的那一個。
不是心,被他人左右。
而是自己將他人納入了心中。
才會產生自己被左右的錯覺。
至始至終,心都是屬於我自己的。
——我在說謊,在逃避。
若是承認“心被他人左右”,無異於將城惠曾經做的事情歸咎於他人的誘導。
這是不負責任的。
所以,我已經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八田,和她們都不一樣。
因此,我無法用過往的經驗去揣測八田這個人。
我和八田,我們的過去是不存在的……不存在相互羈絆的過去,不存在共同創造的回憶。
八田所記掛著的東西,不存在於我的歷史。
我所珍視的東西,也不屬於八田。
但是——
即使是這樣,我與八田之間也存在著某種聯絡。
那就是:我們都經歷過絕望這件事。
這種共同的經歷,正是我們共同的羈絆。
沒有經歷過絕望的八田,是無法理解我的。
沒有體驗過絕望的我,也是無法理解他的。
所以,我們之間的相互理解,追根溯源——都會到達那個原點。
原點,絕望,最大最惡事件,森羅變轉。
——是啊……
我怎麼可能會放棄這段過去。
我怎麼可能會否認城惠、東之外記、參謀、絕望殘黨這些任一身份的我呢?
即使是黑歷史,也是我存在於此世的唯一羈絆。
如果失去了這些,身為【超高校級的參謀】的我,怎麼會與八田產生交集呢?
——八田的過去沒有我的位置。
所以,我不想八田的未來也沒有我的位置。
如果此刻我被八田救贖,那麼在未來,我又能夠站在哪裡呢?
——什麼是城惠的真實?
【有用性】,還是對遊戲的【純粹的愛】。
——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如果有人這樣問我,我想答案只有一個。
那就是,我和你們共同存在的遊戲世界,那個真實的遊戲世界。
雖然我口口聲聲說自己追求的是【永恆的純粹】,但是——實際上,直到最後,我還是愛著【和同伴一起玩的遊戲】。
沒有了想要守護的珍視之物、珍視之人,遊戲的樂趣就變得索然無味。
“吶,同伴、朋友、友情,這些東西的定義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什麼嘛,我們不就是同伴了嗎?”
如果是八田,一定會這麼回答。
這算是什麼答案啊。
我最後不還是沒有找到答案麼。
但是——同伴不就是這樣的東西嗎!
這樣就好了。
和八田一起遊戲,看到八田的笑容,與八田一起熱血沸騰地沉浸在攻略之中……我想,這就是我想要的【永恆之物】了吧。
至於那個人為什麼是八田?
我想,答案就在那裡。
在那段險些被我否定的歷史裡。
那個時候,我被八田第一次打敗的時候,明明沒有什麼對話……
八田在想什麼,為什麼沒有徹底解決掉城惠這個人呢?
——明明沒有對話,我也能夠知道八田的心意。
也許是在盾子拿來的資料中,或是在最大最惡事件過程中,甚至是在那次沒有任何對話的決鬥中……我就開始注視著他了。
——我瞭解他。
從他進入盾子的視野的那一刻起,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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