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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即想到,司馬伕人的長劍也被嶽不群以內力壓斷,眼見孫柏、師弟二百五等人都已出廳觀鬥,人人都看得出來,司馬縱橫只是勸架,請二人罷手,卻無偏袒。但妻子的長劍被丈夫壓斷並無干係,這一下龜孫卻無論如何受不了。他又叫:“你……你……”右足重重一頓,握著半截斷劍,站在一旁。
這時龜孫師弟二百五出列,向司馬縱橫刺出四劍,出招固然捷迅無倫,四劍連刺更是四下淒厲之極的不同招式,極盡變幻之能事。第一劍穿過司馬縱橫左肩上衣衫,第二劍穿過他右肩衣衫,第三劍刺他左臂之旁的衣衫,第四劍刺他右脅旁衣衫。
四劍均是前後一通而過,在他衣衫上刺了八個窟窿,劍刃都是從嶽不群身旁貼肉掠過,相去不過半寸,卻沒傷到他絲毫肌膚,這四劍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捏之準,勢道之烈,無一不是第一流高手的風範。
崑崙群弟子除丁獵外盡皆失色,均想:“這四劍都是本派劍法,卻從來沒見師父使過。”但孫柏、龜孫等卻對司馬縱橫更是佩服。眼見二百五連刺四劍,每一劍都是狠招殺著,劍劍能致司馬縱橫的死命,但司馬縱橫始終臉露微笑,坦然而受,這養氣功夫卻尤非常人所能。
二百五等人來到崑崙,擺明了要奪掌門之位,司馬縱橫人再厚道,也不能不防對方暴起傷人,可是他不避不讓,滿不在乎的受了四劍,自是胸有成竹,只須二百五一有加害之意,他便有剋制之道。在這間不容髮的瞬息之間,他竟能隨時出手護身克敵,則武功遠比成不憂為高,自可想而知。
他雖未出手,但懾人之威,與出手致勝已殊無二致。丁獵眼見二百五所刺的這四劍,正是後化清風前輩所授崑崙派劍法中的一招招式,他將之一化為四,略加變化,似乎四招截然不同,其實只是一招。”
這時二百五見沒刺到司馬縱橫,惱羞成怒,劍鋒一轉刺向丁獵。丁獵離二百五最近,是最佳刺殺距離,丁獵被一劍穿胸,一股鮮血噴在二百五臉上,司馬縱橫想救也來不及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紅衣裳大叫:“丁獵!”同時出手,手似鋼爪插入二百五前心,把一顆血淋淋的心抓了出來扔在地上,二百五還在看自己身體為什麼出了一個洞?已栽倒在地。
紅衣裳抱起丁獵出屋而去。
廳裡個個人驚愕,驚得武當派孫柏帶領來眾人急退,臨走時放下重話:還會再來。
丁獵一直在昏迷之中,身子一時冷,一時熱,已昏迷。
紅衣裳抱著丁獵奔到一破廟中,紅衣裳見丁獵傷口不斷流血,她把插在丁獵身上的劍拔出來,再掏出藥粉給丁獵止血。
血是止住了,但丁獵的脈息越來越弱,紅衣裳臉上焦急的很,再瞧丁獵的臉色越來越差,她終於作了一個決定,扶起丁獵,坐下來為他輸真氣。
紅衣裳心裡明白,丁獵兩次被一劍穿胸,心臟周圍經絡已混亂,從此不能練功,迄今為止武林中還沒有人能解決此問題,唯有靠不斷輸送真氣,而且功力要達到化境,武林中能達到此境界的不超過三人,而且他們的行蹤飄忽不定。
紅衣裳給丁獵輸真氣,她這麼救治丁獵的後果她也知道,因為她練的功與丁獵練的功是完全相反的型別,後果不可預測,但她現在只能這麼做。
天色見亮,丁獵醒來的時候,發現紅衣裳斜靠在他身上,自己的傷口雖然沒癒合,但沒有痛感,而且內力充沛。
她也醒來急忙站起身,道:“你不要多想,你昨晚身體忽冷忽熱,我靠在你身上只是為了你取暖。”
丁獵居然露出壞壞的笑,紅衣裳道:“你還笑,你的傷很嚴重,我要定時給你輸送真氣,你得長扮在我身邊,你的身體隨時會出現問題,直到我能想出治療你的方法。”
丁獵沉默了,似乎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