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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樣的回答,年夕一臉血。不待這麼欺負他,反正大部分該說的都說了,剩餘一點易定的下落,何必再等到下次。
除非裡面暗藏了另外的不可說的玄機。
儘管結束了易定的去向之謎,但蔥妖清楚的告訴年夕一個現況。從前,在王蚺的日常生活中,他能夠輕而易舉的見到易定,而他需要來到今古鎮才有望與陳軒宇見面。
如今情況有所改變,王蚺依然要來到今古鎮才有望與陳軒宇見面,不過,尋常的生活中,王蚺見不到易定了,他只有在今古鎮才能看見這個曾經纏著他的人。
年獸默默地想了會兒,這般情況或許王蚺會感到高興,他再也煩惱易定在他眼前時時刻刻晃來晃去了。
直至老蔥妖泡澡結束,年獸都沒能再問出其他相關的資料。雖說有些沮喪,但年夕仔細想一想認為此行的收回也十分可觀,至少他比之前翻看書籍有用數倍。他大致明白了王蚺與易定的相遇,兩人的相處情況,以及最終因為陳軒宇產生矛盾。
由此一來,年獸不禁納悶,這個陳軒宇到底是何方神聖,神秘出現捕獲了王蚺的心,使得王蚺和易定關係僵化,偏偏又靜靜的消失了十年不現身。
年夕挺同情易定,明明贈送古玉給易定的人是王蚺,古玉代替王蚺在無形之中長久的束縛著易定的選擇,偏偏,王蚺自己毫不知情,堅決不認可易定作為自己的伴侶。
世間的情到頭來終逃不過一個劫字。
年獸有打算,近期內好好的把兩本書看一遍,琢磨一番陳軒宇的去向,假如書裡當真有詳細記載的話。
老蔥妖泡澡結束,年夕替老蔥妖倒掉水,又順便修了修破損的屋頂,之後才慢悠悠地晃出了知村。
年夕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暖暖的太陽,如此大好的天氣,返回宅院守著發呆的王蚺簡直太浪費青春。於是年夕當即做出了決定,他計劃去一趟妖王殿,至少得告訴霄崢一聲,他拿走了桌上的一盤饅頭。
免得霄崢清早醒來,發覺屋內失竊,一盤饅頭不翼而飛了。
見霄崢是一件高興事,可是年夕兩手空空,他不好意思如此拜訪妖王。他思來想去,自小布袋裡摸出了一張紅紙。紅紙屬於年獸身邊的常備物品,方便他看見精美窗戶時,能立刻依葫蘆畫瓢帶回一張來。
然而,年夕剛送了窗花給霄崢,馬上又送窗花過去,害怕顯得誠意不足。他絞盡腦汁想了又想,端午將至,若是不送端午花紋的窗花,不妨用紅紙折成粽子的樣子送給霄崢。
手工藝活兒並非年獸的長處,好在他認識某隻擁有巧手的妖。
年夕急匆匆奔至妖界的能工巧匠,白玉小妖的家。白玉小妖,妖如其名,是一塊乾淨漂亮的白玉,他鐘愛製作創新,今古鎮出售的高階紀念品,不少出自他的雙手。
不過,白玉小妖討厭在自己的身上嘗試雕刻花紋,始終保持著最初的形態。
此刻,白玉小妖正手拎著錘子在打鐵,鐵花四濺。附近溫度很高,年夕不遠不近地喊道:“玉兄,忙不?”
白玉小妖聞聲別過頭看了年獸一眼,回道:“忙。”
一個字,簡單又幹脆的回絕了年夕。
年獸抹汗,他厚著臉皮堅持不懈地又問道:“玉兄,你會摺紙粽子嗎?”
聞言,白玉小妖稍稍緩了緩動作,挑眉:“你該不會打算折一個紙粽子送妖王吧?你的審美和嗜好為什麼一次比一次堪憂。”
“摺紙不好嗎?”年獸一臉苦惱,“端午不送粽子送什麼?”
“不是端午不能送粽子,而是你折一個紙粽子送去,又不能吃,還不能貼窗戶,比窗花的前景更渺茫。”哪怕妖王殿向來不貼窗花。白玉小妖無力地擺擺頭,他放下大鐵錘,隨手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