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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易定。易定已然徹底僵在原地,他的雙眼在發光,就差沒淌下口水來。
與年獸能看出真實情況不一樣,易定無法看見王蚺的尾巴,他也看不見那些古怪的光芒。他只看到了光溜溜的王蚺正對自己,水珠滲出髮絲,沿著胸口流過小腹,順著長腿落到地面。
無聲的吸引深深迷惑了易定,易定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分毫。
年獸無奈地聳聳肩,生命攸關之際,為何易定的關注點和自己的關注點截然不同。他非常很想要勸勸易定,別看了,易定這一刻已成為了蚺的盤中餐。
可惜易定無緣聽見年獸的勸告,滿眼全是這位似曾相似的王公子。
年獸這會兒大概明白了,影衛的作用興許不是提防易定這類世人,世人的戰鬥力要多低有多低。
爆發力強與殺傷力高的影衛,多半是用於困住王蚺自己,免得他傷害別人。
年獸認為這個理解或許接近了真相。
也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認為易定具有威脅,易定明明是其中殺傷力最弱的一個有木有。
這般弱爆了的程度,白天追不到王蚺,夜晚更追不到王蚺,情路充滿了艱辛。可年夕不會勸易定放棄,某種意義而言,他理解易定,年夕深知守護自己心上人的心情,哪怕是暗中默默守著,只要見對方一面就會特別高興。
易定堅持往返今古鎮這麼多年,每年的這一個月都死皮賴臉的跟在王蚺左右,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境界。
對易定的出現毫不意外,王蚺平靜地彎腰拾起地面的裡衫。裡衫被面板的水潤溼了,輕輕地貼在身上,勾勒出身體的曲線。
易定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儘管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嘆氣。大致原因,源於王蚺裹了一件裡衫,哪怕裡衫輕薄,引人聯想,可易定也無法看見之前的美好畫面了。
他明明第一次見王蚺,卻詭異的異常期待這些畫面,易定覺得這樣的自己有點奇怪。
易定緩過悵然若失的情緒,他初次造訪王蚺家,一邊後悔自己冒失,一邊自我介紹道:“初次見面,我叫易定,我家住在隔壁。”
說著,易定順手指了指那棵桃樹的方向,可他立刻意識到,這將證明自己番強而來,於是他又趕快收回手。
王蚺走上前,眸子透出絲絲血氣,他含笑凝視易定,抬手碰了碰易定頭上的布:“怎麼受傷了?傷得重嗎?”
“不礙事。”易定隨即應道,“只是稍微有點頭暈。”
王蚺略感失望的嘆了口氣:“本想讓易公子陪我喝兩杯,可惜你的傷……”
他的話沒說完,易定果斷扯下頭上的布:“丁點小傷,不要緊的。”
王蚺眼底的笑意增加了,牽著樂呵呵的易定進了屋內。
年獸長長嘆了一口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易定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才看不見王蚺四周的妖氣透出強烈的殺機。
第5章
年夕並沒有和他倆一道進屋,既然已經發覺了王蚺的異樣,接下來,年夕自然要加倍小心。萬一蚺妖在屋內施了某些妖法,把年夕困在陣法之中,易定又丁點靠不住,那事情可就變得非常麻煩了。
為了安全起見,年夕避免與蚺妖近距離接觸,他選擇了跳回屋頂保持一定距離圍觀。他揭開一片瓦,默默地往裡打探情況。
房間內的佈置格外喜慶,明顯是一間喜房。
窗戶和櫃子均貼了紅色喜字,木桌上備有一桌酒菜。醒目的一張大床,大紅薄紗金色花紋的床帷,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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