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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是女王陛下的子民都有權處罰你,你不該任意傷害人。”尤其是他心愛的女人。
咦!心愛的……女人?
如同一道電流流過,他猛然領悟了一件事,眸子轉柔地注影片頻呼痛揉頭皮的女孩,真心的笑意由嘴角散開,擴充到向來不見波動的眼底。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每回一見她就想笑,毫無拘束感地想去逗弄她,看她無措的又急又慌。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領受到這種心情,他是既喜且訝,竟然會是來自臺灣的她,完全推翻他原先預先的想象,相當出人意外。
薇薇安怒聲質問:“你憑什麼為她出頭,我可是大英帝國的尊貴伯爵。”她絕對要扳回面子,不輕饒壞她好事的人。
“你錯了,自從一九三一年英國透過西敏法案之後,帝國兩字已遭刪除,如今該稱大英國協。”拜民族主義高張所賜,殖民地的人要求自治權。
薇薇安忍辱的一瞪,“你不尊重女王陛下。”
“你又錯了,沒人比我更敬重女王陛下,相信她也不希望見到自己的子民做出令國家蒙羞的舉動。”手放在胸口,劉易斯做了個效忠動作。
“羞辱我等於羞辱道格頓公爵,我的父親不會原諒你的無禮。”她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劉易斯微露邪佞的笑容。“真叫我惶恐,議長居然是是非不明的領導者。”
國之苦難。
第五章
“劉易斯少爺,我和你沒什麼深仇大恨,你幹麼非要處心積慮的害死我?”
這下她非死不可,而且是毫無尊嚴的死法,只因她找錯了打工地點。
聖瑪麗亞學院什麼人都能惹,唯獨保皇黨之首是馬蜂窩,離巢三尺都不成,照樣可得滿頭包,何況是對著巢窩一捅呢!
平民黨的她是在劫難逃,全拜他大力賣弄風騷所賜,她是一夕成名了。
此時若換學校就讀肯定引起家人們的疑心,隨便派一個自告奮勇的哥哥來探查,原本一件小小的事端會演變成國際間爭端。
可是休學更不得了,到時通知單一寄回臺灣,傾巢而出的安家人會鬧得學院雞犬不寧,百年學院說不定到此為止。
她不念書不打緊,但芬蘭需要聖瑪麗亞學院的掩護,所以她在明知山有虎的情況下,依然要往虎山行。
希望芬蘭那個薄情寡義的女人能看在她犧牲的份上,多多少少叫侍衛在背後撐著點,別讓她成為早夭的統計數字之一。
而身邊這個心黑腸黑的男人是不能信賴的,他不玩死她誓不甘休。
劉易斯嘆了口氣,“小恩恩,你對我的誤解真是太深了,我疼你都來不及,怎會處心積慮的害死你。”是處心積慮的得到她才對。
安曉恩反射性的抱著頭,防備他伸手扯辮子。“你別巧言佞色了,我不會相信你。”
痛的感覺猶在,禁不起他的二度重挫,她不想年紀輕輕就加入禿子一族。
“你的不信任真傷了我的心,枉我為你得罪了權貴。”唉!為什麼他一點也不後悔打女人?
難道他心中的正義已被魔性牽制住,正不勝邪地完全倒戈?
“少把責任往我身上推,要不是你故意在校門口……呃,耍陰招,我也不會有事。”他還好意思討功勞,分明愛現。
“害臊了?”吻也說不出口,真難為清純的她。
本來他是沒打算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可她的表現實在叫人生氣,好像他是洪水猛獸般急於逃開,一下車就佯裝陌路人。
這下子他體內邪惡因子不得不復活,在自己尚未察覺心意前先吻住她。
起先只是輕吻以為教訓,誰知她的青澀引發他更多的貪心,一發不可收拾地獨佔她口中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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