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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高興,還可以拿到錢的遊戲!”
“咦?還有這種遊戲麼?”仲黎不由更加好奇。
“鈴子!不許你教壞小孩染上惡習!”鳳輕歌瞪眼看著笑得一臉奸相的風鈴道,又一把將仲黎轉過身去,“走走,我們去埋酒!別理她!”
花滿樓後院,鳳輕歌用腳死勁地踩著土地,仲黎也在上面蹦了蹦將蓬鬆的土壓了下去,一邊蹦了蹦,一邊看著一臉忿忿的鳳輕歌,又看了看坐在院子中央和寧棲塵、為伊以及傅秦翊湊成一桌打馬吊玩得不亦樂乎的風鈴。再看了看坐在一邊沉默不語地喝著酒的步凌寒。黑色的大眼珠子轉了轉,轉向鳳輕歌,問道:“姐姐!你這麼用勁幹嘛?酒不是已經埋在裡面了麼?”
“姐姐我這是怕酒再被蚯蚓拱出來!”鳳輕歌再死勁地踩了一腳,道。
“蚯蚓還可以把酒罈子拱出來??”仲黎聞言不由張大了嘴。
“那是自然!”鳳輕歌一拍手道,騙起小孩來毫不臉紅心虛。一轉頭卻見樓君煜一襲白衣立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帶著明顯的笑意,不由微微尷尬,“當然姐姐我把土壓得這麼緊了。蚯蚓就自然不能把酒罈子拱出來了!”
“哦!”仲黎似懂非懂道。
鳳輕歌走到風鈴桌前,一叉腰道,唇角微挑:“我也要來!”
傅秦翊聞言抬眸看向她,桃花眼中露出興味。鳳輕歌衝他瞪了瞪眼。桃花眼中見此不由更是波光流溢,興味濃濃。
風鈴聞言一臉興奮:“好啊!好啊!輸了的可是要受懲罰的!”
仲黎不由好奇道:“姐姐!你也會打馬吊嗎?”
鳳輕歌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仲黎面露疑惑。走到她身邊。 鳳輕歌附在他耳邊低聲道:“說實話……”
“什麼?”
鳳輕歌湊在他耳邊,接著小聲道:“其實我只知道怎麼樣就是胡牌,而且只知道一種胡牌的方法……”
“……”仲黎也朝她招了招手,面露神秘,“其實……”
鳳輕歌不由將耳朵再次附了過去。
仲黎小聲嘰咕道:“我都不知道什麼是胡牌……”
“……”
“我也來吧!”一個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
眾人不由微愕,鳳輕歌轉眸看向樓君煜。移著小步子到他身邊,湊到他耳邊,眼睛卻是看著眾人,小聲道:“你會麼?”
樓君煜亦是微微湊到她耳邊,清醇的聲音微微壓低,帶了絲笑意:“不會!”
鳳輕歌:“……”
“秦姑娘和樓公子玩吧!正好棲塵肚子也餓了,歇下來吃吃飯!”寧棲塵站起身,笑道。
“為伊也歇歇!”為伊微微一笑。向眾人微微福身,走到一邊的餐桌旁,在步凌寒的旁邊坐了下來。
鳳輕歌和樓君煜見此一一落座,風鈴利索地為樓君煜解釋著打馬吊的規則。
為伊拿過步凌寒手邊的酒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似借酒消愁般一杯接著一杯的飲。
步凌寒看著為伊清冽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為伊正欲再倒酒。一隻纖細蔥白塗著蔻丹的手奪過了她手中的酒罈,為伊不由抬起微醺的美眸。寧棲塵端起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置於唇邊,看著為伊鳳眼微挑,柔媚的聲音微低:“昨日是若柔的忌日,闕央又去了北延國?”
聞言為伊摩拭著手腕間的美人鐲,微微垂眸:“嗯!”
寧棲塵將手中的酒飲盡,幽幽一嘆:“闕央忘不了若柔,你……放不下闕央!你們這都是在為難自己!”
這邊,鳳輕歌已是開的第三盤了,風鈴贏了兩盤,傅秦翊贏了一盤。她和樓君煜已經一人被灌了三杯酒了,那可是白酒啊!樓君煜面色淡淡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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