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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去護著她。公子將身體的毒血強行壓制了得越久。毒素便越積越濃,而且毒的反噬便越大。公子今日一共壓制了三次……”
“我去找闕央!”步凌寒聞言面色微冷,一轉身道。
黑衣男子一把拉住步凌寒:“闕央行蹤不定,不到不得已是不會來雲安城的,而且……今日是茹柔的喪期!”
聞言步凌寒猛地抬起眸子。
“若柔葬在北延國,闕央他現在應該在北延國,即便你去找他。從天鳳國到北延國快馬加鞭來回也需要半個月!”
步凌寒腳步一滯。
黑衣男子看向幔帳內,微微一嘆:“公子向來謹慎篤定,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我們跟在公子身邊這麼多年了,你可有見過公子失策之時?即便遇到再危險的境況,公子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
步凌寒微微轉眸,亦是看向幔帳內受著萬般蝕骨之痛。卻不吭一聲的閉著雙眸的男子。是……的確沒有,那個人……對任何事總是淡然處之,運籌帷幄,將事事都謀算在心,似乎沒有什麼事能叫他為難。也正因為這樣,他才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忠一生。。。。。。而並非自己的父親效忠,而跟著效忠於他……
黑衣男子看著他,沉聲道:“既然公子明知今日是斂華反噬毒發之日。還要強壓制毒素去伴駕狩獵,也必定也有他的對策。當年公子才六歲,明知斂華反噬的痛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撐不過,便只有死。公子卻依舊淡然而堅決地服下了斂華。熬至今日,身體卻並沒有因斂華的反噬而變得殘朽不堪。反而武功修為在我之上。一行雖駑鈍,學東西的也慢。可這麼多年,一行學的最多,也最明白的,就是……要相信公子。”眼眸一轉,看向幔帳之內,眸光微沉,“為今之計,我們也只能相信公子了……”
雪顏看著她,緩步走至她身後,拿起梳子,為她一下一下地梳著一頭黑色的長髮,鳳輕歌不由輕輕揚起唇角。
雪顏看著鳳輕歌,杏眼中眸光微凝,手一下一下地梳著長髮。陛下,你以後一定……一定要幸福,雪顏……雪顏沒有福氣也再沒有資格再待在陛下身邊了,也再也不能像今日這般為陛下梳髮了……雪顏將木梳放在席子南邊。
華陽公主站起身邁步款款地走到大殿中央,一個宮婢端著一盆水遞到她跟前,華陽公主伸手進去,淨手,十指芊芊,蔥白修長,指甲塗著蔻丹,拿過托盤上的帕子,擦拭乾淨。走至太后面前,一雙麗眼微挑,微微一拜,紅豔的唇輕揚,轉身拖曳著長裙走回座位上。華陽公主是她成年之禮的正賓,正賓,一般由笄者的長輩擔當,因此華陽公主做她的正賓是毋庸置疑的。
鳳輕歌轉向東坐正,紫蘇作為有司,奉上羅帕和發笄。華陽公主起身走到鳳輕歌面前,看著正坐著的鳳輕歌,麗眼微挑,揚聲吟頌:“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隨即跪坐下攏起鳳輕歌的長髮,為她梳頭加笄,整了整宮裝起身,回到原位,儀態風韻多姿,帶著一股柔媚和高傲。
雪顏接著緩步走到鳳輕歌跟前,鳳輕歌抬眸看向她,朝她微微一笑。雪顏杏眼微閃,亦是俏麗的臉上亦是露出了一絲笑,走到鳳輕歌身後,伸手象徵性地為她正了正笄。
鳳輕歌抬眸看向眾人,眾人齊齊起身向鳳輕歌作揖行了一禮。鳳輕歌回到東房,雪顏取過衣裳為鳳輕歌更換,與頭上發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鳳輕歌伸手輕輕地抱向她,微微一笑:“從今日後,朕就真的成人了,就真的不能再任性了,也不能太孩子氣了……”
雪顏杏眼睨了她一眼。回摟住她,俏麗的臉上微微揚起一抹笑,並沒有往日那般的天真,卻是那麼的真實……而美麗,雪顏輕聲微嗔道:“陛下嘴上說成人了不能在任性,也不能太孩子氣,可是往後一定還會接著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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