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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嗎?”凌邪爵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有些失控,“我之前倒還真是小覷了你,就算把你鎖在我身邊,你還是有辦法逃走,對嗎?你給我記著,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別的男人碰你!”
蘇如墨只覺得心很累,不想再去爭辯些什麼,“你要懲罰的話,就快點動手吧。”
“迫不及待了?”凌邪爵揚唇冷笑,他附在她耳畔低語,“放心,在你懷孕的這段期間,我絕對不會碰你,至少,也得等你把孩子生下,我們再好好地算這筆賬。”
蘇如墨愕然,“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
“若不是陌馨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多久?”
蘇如墨苦笑,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孩子已經沒了……”
“孩子為什麼會沒了?”凌邪爵面帶慍怒,咆哮出聲,“是誰做的?是誰?是誰?!”
蘇如墨垂眸不語。
“是楚曜,還是南宮臨風?”凌邪爵的眸中溢滿憤懣,雙手在她單薄的肩膀上愈收愈緊,“說!到底是誰?”
蘇如墨想起了南宮臨風,雖然那碗落胎藥葬送了她腹中的孩子,但是,這也並不完全是他的錯,她瞭解凌邪爵的性子,若是讓他知道了是南宮臨風給她喝了落胎藥,凌邪爵定然不會放過南宮臨風,她不想再牽扯多一個人進來……
“是我自己。”
周遭,驀地靜默了,凌邪爵不敢置信地盯著她,心狠狠地抽痛著,鳳眸中湮生出傷痛及憤怒,聲音低啞地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竟為了南宮臨風,甘願捨棄我們的孩子……”
蘇如墨淚中含笑,“沒有為什麼,這個孩子原本就是不該出現的,不是嗎?不然你為什麼會讓金裳來刺殺我。”
“不!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會不要我們的孩子!”凌邪爵沉痛地大喊,雙手握成拳,眼神變得殘佞陰狠,“是金裳,對嗎?”
凌邪爵猛地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床塌上,蘇如墨獨自一人坐著,她忽然低低地笑出聲,淚流滿面,卻嘴角揚笑,她如願了,她終於為自己的孩兒報仇了,以凌邪爵的手段,若想要深入調查的話,一定能揪出幕後指使人,可是,她的孩子卻淪為這場戰爭的犧牲品,再也要不回來了。
縱然她萬般不捨及心痛,也未能挽救那未出世的孩子。
那個孩子還那麼小,還只有三個月大,還未出世,便逝去了……
金裳看到凌邪爵從寢殿中滿臉怒意地走出來,而且是向自己走來,她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凌邪爵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剛要開口說話,卻未曾想率先迎來了凌邪爵的一巴掌,“啪——”
一記耳光,又狠又重,摑得她面容紅腫,她嚇呆了,一手緊緊捂住自己被摑的半邊臉,不明所以地睨向凌邪爵,她從未看見過主人動過這麼大的怒火,“主人,你怎麼……”
凌邪爵暴怒出聲:“誰借你的膽子,讓你去行刺夫人的?”
“是因為夫人懷了另一個男人的野種,裳兒氣不過,才去行刺夫人的。”
凌邪爵的太陽穴青筋怒爆,咬牙切齒地說道:“是嗎?那麼,又是誰告訴你,夫人腹中的孩子是另一個男人的野種?”
金裳見凌邪爵臉色陰鬱鐵青,嚇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是,是姐姐……”
“原來如此,好一招借刀殺人。”凌邪爵咬牙啟音,一掌重擊於桌面,震得茶壺傾翻倒地而碎。
金裳愣住了,哆嗦著嘴唇問道:“難道夫人腹中的孩子是主人的?”
她這才發現自己做了多蠢的一件事,她不該那麼相信姐姐,她又被姐姐利用了,她又一次傷了主人的心。
凌邪爵緩緩在案桌前坐下,他不緩不急地斟了杯茶,淺淺地抿了一口,動作分外優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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