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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意搭在張筱漫的小腹上,張筱漫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驟然睜開雙眸,問:“我媽知道我懷孕的事嗎?”
王樂瑤回答:“不知道,醫生說的時候你媽剛好不在,但是你爸知道。”
張筱漫稍稍安心:“那就好,那就好辦多了。”好奇心不死,王樂瑤又再追問道:“筱漫你倒是說啊,怎麼回事嘛?方寒不認?不可能吧,方寒不是那種的人。”
“不過就是曾經說過的話風吹雲散……”眼淚再次奪出眼眶,難過得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自己告訴自己:“很好,很好,斷得乾淨又徹底,一點羈絆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張筱漫傷心欲絕,這樣的情況,任誰也不忍心繼續追問。
那段日子身邊的每個人都很關心她,有人在的時候,一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樂觀狀態,還是以前的她,每個人都為她的劫後重生感到高興。父親張啟山更是在豪華小區,買了一套兩百多平米的房子,找了裝修公司,日夜趕工地在裝修房子,他想在有生之年做一切父親能做的,給女兒自己能給的一切,想在張筱漫出院的時候有一個自己的家。
沒人的時候自己一個人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次眼淚,王樂瑤幾次撞見,幾次追問,張筱漫紅著眼睛,依然絕口不提。擦乾眼淚,岔開話題:“你和張琨的婚期越來越近了,別有事沒事往醫院跑,我現在生活完全可以自理了。”
王樂瑤一副準新娘的幸福甜美:“陪你嘛,有張琨在,不用我操心,我安心等著做準新娘就好了。”
“你結婚我一定要做你的伴娘。”張筱漫忠心祝福,並要求做伴娘,王樂瑤擔心他的身體:“你行嗎?身體撐得住嗎?醫生讓嗎?”
張筱漫微笑:“應該沒問題,我也好得差不多了,偶爾晚上回家住醫生都准許。”張筱漫要做伴娘,王樂瑤當然是一百個願意:“嗯,那就好。”看得出張筱漫的眸光暗淡和心酸,王樂瑤又再試探的問:“你想找方寒嗎?如果你想,我幫你,去他家找他父母要他的聯絡方式,告訴他……”
“不想,我雖然是個沒什麼出息的人,不求功名利祿,但最後的這點兒自尊驕傲我得要,他離開了,有了別人,我就放他走,我就是難過死,不會死乞白賴的求他,更不會用懷孕那件事兒逼他回頭。”張筱漫紅著眼,冷著臉,嘆息、哽咽道:“樂瑤,我最後再說一次,不要再提起這個人,既然他走了,就都結束了,你別再戳我痛處了。”說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王樂瑤搖頭,長嘆,不再多費唇舌,惹她難過。
王樂瑤和張琨婚禮那天,人前張筱漫是舉止優雅,端莊秀麗的伴娘,心裡卻在疼痛著,為好朋友的幸福感到欣慰的同時也為自己悲哀,甚至還有一絲絲後悔,如果,如果,那天選擇上前一步,而不是慌忙逃走,是不是結局會不一樣?是不是今天也可以和樂瑤一樣,幸福牽手,而且還會迎來新的生命。
回到空蕩蕩的房子裡,這個國度進入黑夜,開了屋子裡所有的燈,照亮屋子。從設計到裝潢,每個細節都追求完美,也是她喜歡的風格,這是父親張啟山為她準備的家。關於有孕一事父親隻字未提,不想戳痛她心裡的傷,她需要的不是質問和責怪,而是一個療養身心的溫暖港灣,這是一個父親的想法,張筱漫雖然不能理解,但只要沒有更大壓力就好。
孤孤單單的坐在客廳中央,木木呆呆的抬頭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光,燈光很亮、很美,像他的眼光,思念氾濫,淚光裡彷彿看見了那張臉龐,腦海裡回想今天王樂瑤和張琨的婚禮,還有學校的那次迎新晚會,淚流兩行,嘴角微微上揚一抹甜美的弧度,自問:“如果我等一等你會不會回來?我等等你好嗎?”想到這兒,張筱漫衝出家門,沒有回到醫院,而是去了原來租住的地方,徹夜宿醉,從此她愛上了酒精的味道,因為醉了以後可以忘卻一切悲傷,可以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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