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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直直地瞪著病容憔悴的臉:“你……你分明就是在吃醋,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否則你也不會還住在這裡。”說罷,盛出來的粥,放在茶几上。張筱漫瞟一眼,眼眸低垂:“我心裡的你連同那顆有你的心很久很久以前就死掉了。”環視四周:“知道我為什麼住在這兒的嗎?因為住到別處日子更不好過,這是監牢,是我對自己的懲罰。每天對著這裡,享受著物是人非,時刻提醒我當初有多愚蠢,方寒,別再對我這麼溫柔體貼,我張筱漫命慳福薄,消受不起。”
摟住張筱漫的雙肩,正面注視沒有血色沒有生機蒼白的臉頰:“筱漫,你聽我說,我們之間是個誤會,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更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個誤會,我發誓,我和婁蘭……”方寒努力想解釋,卻顯得那麼蒼白,那麼徒勞。
她眯眼注視方寒,冷漠反問:“我誤會什麼了?你抱著婁蘭說喜歡她,摟著她喝交杯酒是誤會還是你們一起去P城是誤會?我在醫院躺半年,險些一屍兩命是誤會還是你對我不理不睬是誤會?”忽地低下頭,眼淚忍不住落下:“你說過,你答應過我不會離開我,不會不理我,可是……”慌亂地擦掉眼淚,自嘲地笑笑,拍拍自己的額頭:“我真是病的不清,到現在還糾結這些沒有意義的事兒,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是我太執著,放不開,但是前天晚上已經有答案了,我也真的放棄了。”
方寒神情中充滿束手無策說著她無動於衷的話,卻依然竭力向她證明和傳遞著他心裡的感受,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驚慌的說:“不是,不是,不是過去式,我愛你,是現在進行時,一直都是你,沒有變過,從前、現在,都只有你,沒別人……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愛你……”
張筱漫自譴自責,豁達自省,道:“你沒錯,錯得是我,我太天真,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太傻,太眷戀,眷成依賴,但是現在,我已經習慣沒有你,也試著慢慢刪除跟你有關的記憶,雖然做得還不夠好,但我會努力做得好一點。除了我自己,不會再依賴誰。”推開方寒,注視著他的眼眸,貽笑道:“呵呵呵,你和洛飛不愧是兄弟,說的話都一樣。”眼眸低垂,撇撇嘴:“太好笑了,一直愛的是我?呵呵,很可惜,什麼情,什麼愛,我要不起那些虛無縹緲東西,我也不知道我還能相信什麼。”
她字字句句說得風輕雲淡,卻讓人火冒三丈,方寒被壓抑的委屈和不滿以及自責無法控制地爆發,搖晃瘦弱的身體:“張筱漫,你拿我跟洛飛比?是在侮辱我對你的感情。是,畢業以後的事,我一走了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賭氣不理你,可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怎麼對你的?他又是怎麼對你的?拿我跟他比?你長沒長心?我對你,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外人都看得到,感覺得到,你看不見,感覺不到嗎?樂瑤都能原諒我,為什麼你不能?”
現在的張筱漫似乎比窗外的北風還冷酷無情,凜冽千里,在方寒離開的時候動人的脈脈深情,感人的海誓山盟都變成了傷人心魂的利器。忽地,面色冷了下來:“我心冷目盲,看不清;我鐵石心腸,沒感覺。”深吸一口氣,少了幾分寒意,多了幾分痛色:“心?我的心早就死了。如果心可以掏出來,你會看見它千瘡百孔,上面赫然刻滿‘死’字,你和婁蘭刻上第一個,剩下的是我自己刻上去的,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再犯傻。”低下頭,痛苦無助的說:“無可否認,你對我是很好,可是,你知道嗎?我倒情願你像洛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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