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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看到他的嘴湊近她如玉一般的臉龐時,心底突然湧起一串憤怒的火苗,想到今晚她會像一隻貓那樣臥在皇兄的懷裡,柔情蜜意,我有說不出的難過,心裡酸得要命。
我斜靠著喝了一杯又一杯,但那些甘醇的酒卻變得苦澀異常。
最後我冒著得罪皇兄的危險,將她要了過來,我的女人,我怎能容許她臥在他人身旁?即使明的不行,我也會來暗的,搶也要搶回去。
我很吃驚自己的這個念頭,雖說是有一夜雨露情,但似乎自己對她的感覺也太強烈了一些,畢竟才是第二次見面。
皇兄嘴裡帶笑,但卻指尖發白,臉色發黑,他憤怒到了極點,我無意與他鬥,但誰叫他搶了我的女人,我慶幸今日的酒席我有來,要不就此錯過,我會遺憾終生。
她茫然地看著我,沒有驚也沒有喜,如不能掌控自己命運,隨波逐流的水一樣,無奈而麻木。
我能聞出她身上的氣味,能認出她的雙眼,但她卻當我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心裡有點失落,那晚難道沒讓她留下任何印象?該死的是自己卻時刻惦記她,心裡很不平衡。
心裡有點怨她,怨她將我忘得一乾二淨,怨她竟不能認出我。
為了再確認她的身份,我問她名字,她說她的名字很多,有人叫她月兒,有人叫她月奴,有人叫她月美人,甚至也有人叫她賤人或蕩婦。
月兒?誰會叫她月兒?是她的親人還是情人?這名字太親暱,我不喜歡,我不喜歡除了我之外有人這樣叫她。
月奴?我更不喜歡,我的女人怎能帶一個奴字,月美人卻讓我覺得刺耳,賤人與淫婦倒讓我失笑,有誰這樣說自己的,淫蕩有何不可,如果只是在我身上淫蕩,我歡喜都來不及呢!但究竟誰說她淫蕩了,她還淫蕩給誰看了?一想到這個,我心裡就不高興。
一喜一怒,反覆無常,我也覺得自己很好笑,居然從幾個名字能想到一大堆東西,似乎太無聊了。
“這些名字我都不喜歡,還有沒有別的名字?”我的臉如我的心一樣不高興。
“你也可以叫殘月,殘害蒼生的殘,月滿西樓的月。”她居然還風情萬種的觸控我的胸膛,女人不能亂摸,男人就能?當心我當眾以牙還牙,算了還是到家才收拾她。
雖然猜到是她,但得到確認心裡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陰暗的心一下子灑滿了陽光,殘害蒼生?想得美,至多給你殘害一下我就可以了,做了我的女人,就休想去殘害別人!
我把她領進我的寢室,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就是應該睡在我的床上,我讓了我的寢室給她,誰知道她掩著鼻子嫌棄藥味,牙尖嘴利與我頂嘴。
無論她說話怎樣尖酸刻薄,我的心情都很愉快,覺得天地變得更寬更廣,連林子裡的花都覺得今夜的最芬芳。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整個人被滿滿的喜悅包圍,似乎一直找了很久很久的珍寶失而復得,那種感覺無以倫比的好。
躺在床上,心裡想的依然是她,渴望看到她,渴望將她攬入懷裡,反正睡不著,我跑到她的寢室,她靜靜躺在床上,安靜得如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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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彈可破的面板,長長的眼睫毛,恬靜的睡容,我很有將她摟進懷裡的衝動,很想就直接躺在她身旁,給她溫暖與依靠。
我忍不住低頭朝那瓣紅唇吻去,還沒有碰到,就已經一陣心悸,那帶著光澤的粉色桃瓣是那樣的誘人,那樣的讓人意亂情迷,正想品嚐一下,她突然轉了一下身,嚇得我冷汗直冒,那偷偷摸摸的感覺就像作賊一樣。
她把我弄得神魂顛倒,而她卻睡得香甜?
聞了一下,的確一股濃濃的藥味,以前倒不覺得,但看到她微微皺起的眉頭,也覺得的確是難聞,一刻都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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