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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窗之前,他往右側的酒樓看了看,隨即關上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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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兒?”寧禕捂著嘴,問道。
“對,門口左邊那個追了我三天,那張臉我記得清楚。”尋念把臉只露出眼睛,一大部分都用寧禕的袖子遮了起來。
“我們兩個這樣未免也太奇怪了。”寧禕一手把在尋念手裡的袖子扯了回來。
“那怎麼辦,他認得我。”尋念打了寧禕一下。
“蠢,小九兒怎麼教你的。“寧禕摸著下巴嫌棄尋念道。
“行,我蠢,那你說怎麼辦?”
“等到後半夜,人開始打盹的時候,我們衝上去不就好了。”寧禕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衝著尋念挑了挑眉。
但卻被尋念一把推開,後背撞在了牆上,“好好說話的時候別總動手。”
“後半夜不會換人嗎?你蠢還是我蠢。”尋念翻白眼,她把手臂搭在寧禕的肩上,“你直接帶我飛到房頂上不就好了?”
病入膏肓(四)
這時從客棧門口出來幾個人,他們和門口守著的人說了幾句話,說完就也站在了門口不動了。
果真如尋念所說,這入了夜會有換班的。但比尋念所說的還要誇張,這是加強了警戒。
寧禕拽著尋唸的手腕,“我們繞到側面。“
尋念被拉著走了幾步,她指了指正是熱鬧的酒樓,混到人群裡面,誰還知道是誰,“從這個酒樓過去吧。”
寧禕的眼睛一亮。
***
兩個人順利從酒樓番強到了隔壁的客棧。
靜悄悄的,每個房間都是亮的。前廳的門死死的關著,大廳裡也沒一個人,一點聲音都聽不見。尋念覺得奇怪,往後退了半步,這一腳就踩到了寧禕的腳上。
寧禕被尋念一把捂住嘴,腳上疼嘴上忍著叫,身體憋出內傷。
“有點古怪,沒瞧見一個人。“尋念低聲說道。
寧禕往樓梯那邊挑了挑眉,手指頭往上指了指。
如九思所想,他們這兩個人不闖禍就不捨得回來,在這靜悄悄的大廳裡抽身,兩個人順著樓梯就上去了。他們也沒想著換一身黑衣服,戴個面具之類的,冠冕堂皇的就上去了。
兩個人在二層搜了個遍,房間裡都沒人,只是房間裡的燈都燃著。
“我怎麼覺得這麼恐怖呢?“寧禕推開一扇門,探頭往裡看,看裡面沒人突然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發抖道。
說罷就捱了尋念一掌,“幾天不見又成了膽小鬼了。“
寧禕沒辦法,誰叫九思讓他陪著尋念出來尋人呢?九思自己不願意出面,就把他推出去,就像早上讓他出去跑腿買桂花糕一樣。
現在小九兒任何事兒都能使喚得了寧禕。誰讓他求了人呢,想要跟著小九兒滿九州跑不就得付出一些代價嗎?
而且現在小九兒也沒有別的需要,除了他身邊這個想要成人形的紅鯉魚有些麻煩之外。不過若說起尋念,他也是將尋念當做是朋友了。
“誰說我是膽小鬼啊,我這麼夠義氣帶你出來,你看小九兒,他能帶你出來?“趁著九思不在,寧禕揚眉吐氣了一把,細細的跟尋念說起來。
寧禕說著,兩個人順著樓梯到三樓。一路上沒碰到人,寧禕說話聲音也有些受不住,尋念皺著眉一下一下的拍他胳膊,寧禕也不知收斂。
“拍什麼,都沒人。”寧禕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扭頭回來看尋念。卻發現尋念停了步,在原地不動了,眼睛一直看著前方。寧禕喂了一聲,覺得不對立馬也把頭轉過去看。
樓梯口站著位女子,方才還站在門口的侍衛此時正站在女子的背後。
“兩位深夜造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