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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時越歉意的笑了笑。
“是我一直麻煩了你。若是沒我,你這手腕上的上也不會如此。九思說你無事,修養幾天便好了。”
“鬼,他捉到了嗎?”時越想起九思進宮是為了捉鬼這件事。
白暇卻被他逗笑了,“哪有什麼鬼。若說鬼,我怕是宮裡所傳的那個鬼才是。”
“亂說。”時越說罷,咳嗽了起來,白暇趕緊幫著他拍了拍背,順氣。
“好了,我不說就是了。九思幫了我不少的忙,還幫我把你救過來了,難道還不夠將功抵過?”
“行行行,都聽你的。賞,賞總好了吧。”
吃完了東西,時越就又睡了過去。白暇端著空碗,關上了大殿的門,幽思滿面。時越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九思說,這輩子怕是都要在床上過了,身體虛弱,而且藥只能讓他延續生命,並不能讓他的身體漸漸好起來。
***
王宮的某個陰暗角落,半人高的雜草遮擋在一扇黑門前,白暇手裡拿著小木匣,踏進了雜草叢,停在黑門面前,敲了兩聲。
裡面不一會兒傳來腳步聲,一個年邁的老頭開啟了門,“大公……”抬頭瞧著是白暇,眼珠一轉,“姑娘,你找哪位?”
“我要怎麼做?”白暇把木匣抽開,把青瓷盤拿在手裡,問他。
老頭霎時眉開眼笑,迎了白暇入門。
這是個比她房間還要黑暗的地方,因為沒有時越。
“很快,就好。”老頭把她安置在一個椅子上,跑到屋裡不知道弄什麼東西去了。對於屋裡到底放著什麼,她又要面對什麼,她不在乎。她腦子裡全是早晨剛從時越屋裡出來的時候。
她的腰帶中夾著兩個小瓷瓶,分別裝著她和時越的心頭血。她把空碗放回自己的屋子,到隔壁去尋九思。
兩個瓶子的心頭血一起被倒入乾淨的瓷瓶之後,她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不知過了有多久,那血仍舊是鮮紅的是粘稠的,只不過是融在了一起,再也沒了動靜。
她想這一輩子,怕是瞧不見那稀世的交頸血了。
雲深不知處(七)
“來,我們開始吧。”老頭在小屋裡頭喊了一聲,半天沒得到回應,他疑惑的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到門口探出半個頭去瞧。
方才白暇還坐著的小板凳,現在上面哪還有一個人影了,門戶大開著,顯然人已經走了。
老頭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拿了一塊破布,一言不發得低頭擦他剛才粘上灰的手。
大開的門都沒來得及關,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子就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上來就拽住了老頭的衣領,老頭連忙往後退了兩步,臉上的皺紋都堆在了一起,紅衣女子衝著他的耳朵就喊,“白暇呢?白暇是不是在你這裡。”
“誒喲喲,別拽了,老命都沒了。”老頭手舉在耳側,苦著臉道。
“廢什麼話,人呢?”紅衣女子一腳就踢翻了地上唯一的木板凳,抓著老頭衣領的手用力更大了,板凳被幹淨利落的撂倒後,這尋常不會有人光顧地方,來了今日的第三個客人。
“尋念,說話就說話,動什麼粗。”後進來的白衫男子搖著摺扇,說道。
“你也別廢話。”尋念這心裡全是火氣,九思現在說不得一句,只要吭一聲,尋念就提著刀砍過來。不過沒關係,九思這人就不怕死,唯一就怕不說話會憋死。
老頭還以為來了大救星,這般明辨事理之人,他趕緊抬眼瞧瞧是何許人也,一抬頭,那男子把倒地的木板凳扶起來,隨後氣定神閒的坐在了上面,嘴角帶笑正瞧著他。
擺明了是看好戲。
“她走了!剛才確實來過,但現在不在,你可快放開吧,我這麼大歲數經不起你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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