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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她對此付什麼責任不成。烈女傳上有一條記錄說,有一個女的,被男人摸了一下手,就覺得要不得了,痛苦的把手都剁了下來。這是極端的守禮,眾人以此為烈女,是愚味的見識。禮教是吃人的禮教。男女不相親,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這一條有多少人能真正遵守,如果認了真不知道多少的手要剁下來。如果拉拉手,講講話就要對此用一生付上責任的話,她不知道要對多少人付上責任。和四阿哥的共度一夜,早些時候被他的討厭一吻。和十四的勾肩搭背,和十阿哥的動手切磋,和八阿哥一起討論,和馬利埃做過蛋糕,哪一件事不是免不了肌膚相親。還有和九阿哥所做的,也牽過他的手了,也抱過他了,也主動的非禮過他了,也看過他披頭散髮的樣子了,也餵過他喝過雞尾酒了,他也手把手的教她練過字了,彈過古琴了。她如果一一算來,真不知道有多少責任要付,幾輩子都算不過來了。
可為什麼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不對呢!皇子的禮教應該比她學的好吧,應該比她明白吧。四阿哥沒有說過,十四阿哥沒有說過,老十不用理他,他說了也白說。八阿哥未說過,九阿哥更是沒說過。很多時候,九阿哥是主動的擁她入懷,而不是她的投懷送抱,細想起來並不是她的主動。要說責任也是他的責任吧!而她只不過沒有及時推開他而已。遵守禮議不過是一句可以移動的遊標而已。
南下並非楊天蘭之所願,也是無奈的順時之舉而已。
楊天蘭喝了兩口燕窩又夾起一筷火腿絲。
她道“戴總管是細心的人,連我喜歡吃什麼都知道了。“
戴鐸道“哪裡,做奴才的只會在這方面留心而已,奴才要做的是好好侍候主子。”
戴鐸支開碧玉當然不會是隻這了說閒話而來,楊天蘭很乾脆的說道“你開門見山的說吧,所謂何事而來?”
戴鐸笑道“大小姐果然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兒。奴才有一堆的套話就不說了,和明白人不用說套話。大小姐在這個圈子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些事不用說,也看得很清楚。以大小姐滿身的才學,當有大作為。我們主子是個識才重才的人且又和大小姐有一點交情,不知道大小姐能否站到我們主子這邊來?主子對大小姐的心可是如昭昭明月啊!”
來了一個說客。
這個說客是來打前站的吧!楊天蘭到有點無奈,在這次南下之行中,拉攏她,這是四阿哥的目的之一吧。她有點猜到這一層。她接手了皇八子黨的經營顧問一職開始,她就踏進了這個事非圈子,也許,在更早些時候,就在她見到九阿哥的時候,她已經踏進了這個事非的圈子。
她在別人的眼裡是九阿哥的人,是皇八子黨的一員,不是也是。
但她真的沒有政治觀念要站在哪一邊。
政治對她一個老百姓有什麼重要的?
賺錢吃飯才是正理吧!
黨爭亂政是康熙皇帝一直最忌諱的,也是康熙皇帝最為打壓的。
皇帝的年歲是一年大過一年,太子也一樣是等了一年又一年。
皇帝的兒子多了,自然有野心的人也就多了。
看著皇位的人也就多了。
太子是事非不斷,所有皇子都在說太子如何如何。
打小報告的人多了,聽得多了,假的也曾真的了。
人們就眼見的太子不太受喜歡了,居然在漠北侍駕期的途中給半途攆了回來。
人們又眼見著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是越來越得到皇帝器重了。
繼位者的人選也就起了波瀾。
猜想不斷。
整個朝野都圍著這個未知問題在轉,所有的在朝的,不在朝的,都難免捲進這個深不可測的旋渦中,想抽身都抽不了身。
群臣的參加,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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