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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可知他們為什麼突然都回去了?”
陶謙道:“這我當然知道,便是因為麴義攻破了齊國,又威脅到北海,所以他兩才不得都回去了。只是話說回來,他兩的厚恩我還沒來得及圖報呢。”
公子應道:“父親你是忘了,但玄德沒忘。玄德在此之前就已經答應了他們,只等徐州圍解,就得相助他們奪回臨淄城。”
陶謙道:“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應道:“那父親為什麼要阻擋他踐此諾言?”
陶謙道:“此話何解?”
公子應道:“父親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讓他失信於人麼?”
陶謙更加迷糊:“這話怎麼說?”
公子應道:“豫州乃四戰之地,曹操勢力早就沾上已久,想玄德要是把家人放在豫州,他能安心去臨淄麼?想他如果因為去履行諾言,卻把家人置之死地,那不就是無義麼?而如果不履行諾言,則就是無信。如此,父親你既置別人於無信,又置別人於無義,這樣豈是仁者所為?”
陶謙左右思忖,頓時啞口無言,他這話倒是一點沒錯。許久才撈到一句:“那他既然有這麼多難言之隱,卻在席上為什麼不做推辭?”
公子應被他這句話倒是問住了,想劉備肯定也沒想到父親有這一問。
公子應只急得臉色通紅,才隨口道:“那當然是懾於父親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難為父親了,所以這才沒有當面說出來。那,那還不是給父親留面子麼?”
公子應只這隨便一說,陶謙倒也沒注意他臉上神情,不過想想,所說在理。
陶謙便是點了點頭,思索再三:“如此說來,我倒真是陷玄德於無信無義了。”
公子應介面道:“可不是麼?”
見父親不說話,便即道:“我倒有個好主意,不知父親聽不聽?”
陶謙虎面一皺:“你會有什麼好主意?”
公子應接著道:“玄德在襄賁城時我曾表他為襄賁城守,不如在他出兵臨淄這段日子就讓他將家屬暫時安放在那裡,這樣他就兩頭不誤,既不會失信也不會失義,父親你看如何?”
陶謙呃的一聲,應兒今天是重新投胎了?心裡莫名不已,正不知有什麼不對,突然只見外面一人走了進來,嘿嘿怪笑:“兄弟這些話都是玄德教的吧?”
第八六:策略
是大哥來了,公子應胸口撲騰一跳,臉色霎間變白。
他暗暗唾了聲糟糕,想父親畢竟護著自己,所以對自己說的話還是信的。眼看就要成事,不想被大哥闖了進來。想大哥這人一向猜忌,要是被大哥詰問,我如何有大哥的口辯?
公子應正自躊躇,不知所以。陶謙虎面一展,想商兒來得正好,我不若問問他,正要開口,不想這時傳來叮咚一聲銳響。公子商步子剛落進,便即揉身不見,跟著‘長昂’的拔劍之聲,和呵斥聲:“哪裡來的賊子!”
其時夜色漸襲,外面人影懵懂,閣下腳步咚咚,轉眼遠去。
公子應雖然怪事起倉促,但想到臨走時劉備交代自己不可跟大哥多纏,此刻怕大哥馬上回來,便扯著陶謙衣袖,催促道:“玄德救徐州乃大義,我們應當圖報。他現在也只不過是欲將家小託庇於此,父親你就答應了吧!”
陶謙一心焦急著外面的變故,便是隨口應了聲:“好吧!”
公子應心裡喜不自禁,立即將陶謙衣袖放了,也不管府上有無刺客,只急著要將訊息傳遞給劉備,便即道了聲謝,不想從前門遇到大哥,就從後門走了。
陶謙正欲呼問門外家將怎麼回事,公子商已經帶劍回來。
公子商沒見了公子應,便即問道:“父親,應走了?”
陶謙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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