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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籬帶路,難道他一開始就和鬼宗有什麼淵源不成,兩個人看似水火不容,說不定私下裡並不是這麼回事。若是他自投羅網,豈不是遂了那魔頭的意。
只是腳已經站在了門口,若是回去恐怕不妥。
秋小風回頭,只見太陽已經落山收斂了餘暉,天色愈發陰沉下來。
地上被拉出長長的影子,那影子越來越大,就快要消失不見。
秋小風問,“方位是什麼?”
“乾離坎兌離。”越瓷說。
“你可記清楚了?撬開棺材,我們就下去。”
越瓷點頭。
秋小風命人挖開墳墓,裡邊躺著一個雕花楠木棺,那棺材沒有封死有鬆動的痕跡,看來的確不是埋死者用的。
只是棺材開啟一條縫只有,一陣惡臭從裡面散發出來。就聽到有開棺的人說,裡面有具死屍。
鬼宗的棺材裡面怎麼會有死者?
秋小風湊近去看,只見這裡頭埋的是個年輕的女人,只是身體已經多處腐爛,但看得出來這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秋小風在棺材裡發現了一個碧玉鐲子,秋小風撿起那鐲子仔細揣摩,發現鐲子內刻了一個字“陶”。
“這裡怎麼會有屍體?”
越瓷摸著下巴想了想,又仔細端詳道,“有屍體,卻沒有墓誌銘,而這又的確是鬼宗如空,那隻能推斷出一件事。”
“有不知情的人把這棺材當成是無主之棺,掩藏屍體?”
市井中人並不知道鬼宗的這個秘密,興許是家中無錢購買棺槨,或者是毀屍滅跡怕人起疑,就把屍體藏在已有的棺槨中。
扒人棺槨意味著大不敬,世人恐怕被鬼怪報復,因而除了鬼宗的人,和找鬼宗有事的人,一般不會亂動別人的棺材。
“梁門主和我想得不一樣。我以為是鬼宗故意為之,好掩人耳目。”
又一手捂著鼻子不確定,道,“萬一這真是個棺槨呢?咱們豈不是犯了忌諱。”
“這棺槨沒有釘死,若非是故意的,就是時間緊迫,沒來得及釘上。”
那人又冷颼颼地說,“那要是這鬼半夜詐屍,自己跑出來作祟又如何?”
這個人叫莫崮,周圍的人都叫他蘑菇,貪生怕死得比秋小風有過之而無不及。秋小風被他一說覺得冷颼颼的,又盯著那屍體看了半響,覺得一股寒氣往身體裡鑽。越瓷又說,“她的指甲縫裡有些新泥,像是才沾著的。”
“門主,這不會是這女人詐屍,爪子刨土弄下的吧?”
越瓷覺得這幾個人也太迷信了點。
其實這泥應當是這個女人掙扎時所留下的,被人謀殺的可能居多。謀殺藏屍最有可能。而鬼宗的人想必是覺得這樣更加的讓人不容易發現,也不做管理。
說著秋小風從懷裡摸出一張驅鬼符,唸了一句臨兵鬥者陣列在前,然後一張符紙就釘在了那女屍的眉心。
蘑菇立即對秋小風颳目相看,“門主,你、你還會治鬼?”
帶著面具的門主一身玄色長袍,如一棵青松屹立不倒,負手而立之間氣度非凡。於是眾人皆生出一種把白首門發揚光大的使命感。
只是秋小風面具的臉已經發青,他向來怕鬼怕得要死的,如今他的症狀彷彿比以前還要嚴重幾分,只是有面具戴在臉上,他只能硬生生繃出一副氣勢凜然的樣子。
越瓷奇怪的看了這位門主一樣,蹙起了眉頭。
“還是請人先把女屍挪開再探個究竟,門主意下如何?”
秋小風強行安耐下語氣中的顫音,道,“百尺、樓宇,將屍體搬開。”
被叫到的倆人立即上前去,一人牽住一條胳膊把女屍往外頭扶。這麼一搬動,惡氣撲面而來。兩個人具是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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