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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不妙,自然是自己跑了。”
這的確挺符合越瓷的個性,但秋小風沒由來的覺得有什麼地方奇怪。
到底是哪裡奇怪,他也說不上來。
馬車緩緩的走著,也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只是天漸漸黑了,還得找地方落腳。
“車伕,你可知附近有什麼落腳的地方?”
那車伕收了銀子,自然是知無不答、言無不盡的,“前面就是蘭花鎮了,那鎮子上有家客棧,現在應當還有空房。”
“那就去那客棧。”
“好嘞。”
車伕又揚了揚鞭子,馬兒慢悠悠的跑了起來。這馬車顛簸,秋小風也吃不下什麼東西,燒雖說已經退了,但胃裡依舊不舒服。秋小風曾被魔頭關在冰窟裡餓過十幾天,自那以後,他的身體就不太好了。
馬車停了下來,越瓷先下了馬車,最後對著秋小風張開雙臂,問,“要不要我抱你下來?”
若是以前,秋小風早就投懷送抱了,越瓷長得好看,哪有他不蹭的道理。只是現在他也沒什麼心情了,只是勉強抓住越瓷的手臂,從馬車墊腳上下來,越瓷便拉過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把他往客棧裡扶。
客棧掌櫃看見他攙扶著一個這麼重病的人過來,其實心裡是不大樂意讓人住的,畢竟要是他死在這裡,對客棧來說可是一件倒黴晦氣的事。但看在銀子多的份兒上,也就勉強答應了。
“有沒有房間擺兩張床的?”越瓷問。
“客官,是夫妻都睡一張床,不是夫妻都睡兩個屋子,哪有一間屋子擺兩張床的啊。”那掌櫃的道。
“要是沒有,就給我搬一張過去,我付雙倍的錢。”越瓷懶得同這等人計較,隨即又扔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出去。
掌櫃的見錢眼開,他說什麼都照著做了。
過了不多時,床就鋪好了。秋小風被安置在了裡面的床上,越瓷還沒怎麼照顧過人,索性也就是給他喝了藥,又給他蓋上被子,時不時的督促秋小風喝熱水罷了。平日的飯菜都是跑堂送過來的,一些清粥,那老大夫說不宜大補、大補傷身,越瓷便放棄了用人參喂他的想法。
幾日不見越瓷也彷彿憔悴了許多,整個人沒有以前那麼愛鬧了,也過得不好。
藥熱好了,越瓷先將藥碗放在木桌上,又把秋小風扶起來坐在床頭,他又將碗端過來,說,“我餵你算了。”說著他就隨便舀了一勺,也懶得吹兩下,就遞到了秋小風嘴邊。
秋小風渾渾噩噩還想用手去接住,越瓷看了一眼他的手說,“你手上還有傷,算了,別動。”
那斷指還是有些時日了,其實也不太痛,於是他說,“也不痛了,不算什麼傷。”
越瓷一來就要照顧病患,也沒什麼好氣,道,“我管你疼不疼,我是怕你拿不住灑在被子上。”
秋小風又放下手,任由越瓷喂他。
越瓷雖說平日裡不近人情,又上躥下跳的這裡逛一下那裡逛一下每個定性,但是還算仁義。他此刻端著藥碗的樣子,竟然透露出幾分溫和,太令人匪夷所思。想起兩人初見的時候,越瓷還指著秋小風叫他小心,不要斷了自己的財路。沒沒想到現在竟能患難與共。
這人生就如同是規定好了的劇本,戲子無論怎樣不甘掙扎,終究是要照著劇本走的。
向死而生。
秋小風喝完了藥,又有了睡意,但這藥著實苦,留在嘴裡的苦味兒許久也不能消散,秋小風又有點睡不著了。
越瓷從袖子裡摸出一個黑磁瓶,從裡面抖落出一顆藥丸,遞給秋小風說,“吃吧,甜的。”
越瓷何曾考慮這麼周到過,秋小風有點受寵若驚。
於是接過將藥丸放進了嘴裡。
越瓷見他吃下去,也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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