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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找他們去。&rdo;她按住他:&ldo;不是,我月經要來了!你的辦法真靈!快給我揉揉。&rdo;田鳶揉她的腦門,不管用,揉她的胸脯,她就好受多了。她又讓他念詩,大聲念,對抗那些粗人的快樂,田鳶早就把她的詩背下來了,於是毫不遲疑地念起來,就在瑛瑛快要被哄睡著的時候,他忽然笑起來,瑛瑛&ldo;嗯&rdo;了一聲,他解釋說,他的一個小夥伴,曾經一邊自慰一邊寫詩,現在他一邊搖晃人家的大奶子一邊念詩,恐怕也會成為詩人。聽到這種粗俗的玩笑,瑛瑛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第二天上午真的來了月經,他們倆相擁而泣,瑛瑛哼著小曲換上了乾淨衣服,田鳶叫了一大桌酒菜來慶祝,和她發誓永遠做好朋友。她走以後,田鳶把她的髒內褲扔進了山谷。
這事過後她消失了一段時間,田鳶收到她一封信,說月經第二天她收到了未婚夫從江陵寄來的專治月經期頭疼的偏方,和一幅圖,畫著他們在那個陽光燦爛的地方的未來的家,她哭了,她知道未婚夫正在把她喜歡的傢俱和樂器抬進去,正在院裡栽她喜歡的花花草草,正在佈置新房,連她喜歡在蚊帳上掛什麼樣的香囊,他都一清二楚,因為他們是青梅竹馬,她說也許就因為田鳶是個外鄉人,她才把持不住自己,她要忘掉那些日子,希望他原諒。田鳶釋然,他沒有回信,只把心語發向重重霧靄後面他曾經冒雨守望的木樓:&ldo;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回憶,你和江陵的文官,有更多回憶。&rdo;然而有一天在街上瑛瑛看見他和另一個姑娘打同一把傘時,她的目光幾乎把傘撕破,那正是田鳶在雨中聽笙、跟她逛街時打的傘。田鳶預感到什麼,就沒帶那姑娘回傳舍。果然,瑛瑛在淒風苦雨的屋簷下死守著。剛進屋,她就扎到他懷裡,一邊撕他的衣服一邊說:&ldo;這屋是我的!你少帶她們來!&rdo;田鳶第一次嘗到被女人強姦的滋味,她不要任何前奏,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坐、坐、坐。田鳶哭喪著臉找蜂蜜,她奪過蜜罐子摔在牆上。事後田鳶撕下上次沒用完的布,飽蘸蜂蜜,塞到她體內深處。&ldo;別再犯傻了,&rdo;他抱著瑛瑛說,&ldo;我下個月就要走了。我保證,我走之前,這屋裡就住我一個人。&rdo;瑛瑛伏在他肩上抽搭起來。他說:&ldo;我不是故意傷你的心,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rdo;瑛瑛漸漸平靜下來了,她慢悠悠地、堅定地說:&ldo;我會用一生來忘記你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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