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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歸?”
“不知道。”曾小沐的話把南門瑾塞的差點嚥了氣。
“曾湘沐!你又玩什麼把戲,逃跑?別以為是宰相的千金就在我王府任意妄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信不信我把你休了?”南門瑾極其陰冷地說道。
原來曾湘沐的後臺挺硬,是宰相的寶貝女兒,曾小沐又進一步瞭解了身體原主人的情況。
“我沒有逃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小沐接著南門瑾的話說道。
“散步需要帶包袱嗎?”南門瑾盯著小沐手中的包袱看。
“……”小沐一時也找不到理由,她總不能說平常出門都是拎包的吧,作為三王爺的王妃,怎麼可能常常出門逛街呢。
南門瑾見曾小沐不答話,就當她預設了。他劍眉緊鎖,似乎在思索怎樣處罰這個越看越討嫌的王妃。
“王爺,姐姐也是一時衝動,您就別怪她了,也許姐姐原來在相府的時候就經常上街呢!”玉姬明擺著煽風點火,生怕冷了場。
“哼,都嫁進王府兩年了,什麼壞習慣也都應該改了,罪不能恕!”南門瑾說道。
“我有什麼罪?”曾小沐驚訝地問。
這一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南門瑾的腦袋上就差倒些汽油了,否則整個人還不熊熊燃燒!
“你不知罪?你不知道本王派兵在整個皇城搜查,是為了什麼嗎?”
“咦?你派人是去找我?不是去逮神偷‘來去匆匆’嗎?”曾小沐不怕死地說道。
南門瑾也不知道跪在眼前的人聽誰的風言風語,他說道:“王妃擅自離府、徹夜未歸,命一個月不準出‘傲竹齋’,罰去三個月的月份。”
想了想,南門瑾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又接著說道:“從今日起搬離傲竹齋,改去芳菲院。”
曾小沐悄悄的鬆了口氣,幸好沒有體罰,只是搬搬家,扣扣錢,不是大問題。不過惹怒了南門瑾,小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曾小沐見南門瑾回到楠木大椅上,便無意識的站起來,還順便很沒形象的扭扭胳膊,抖抖腿。看得周圍的人大跌眼鏡。(好像沒人戴眼鏡)
“誰讓你站起來的?”南門瑾又一聲咆哮。
小沐抖了抖,又跪下來。
“罰東峰和西峰五十大板,爍兒三十大板。”南門瑾接著說道。
曾小沐一愣,搞半天是殺雞儆猴,東峰和西峰應該就是把門的兩個侍衛吧。曾小沐連忙擺手:“王爺,我擅自出府,和爍兒、兩個侍衛大哥沒有關係,你不能罰他們啊!”
侍衛大哥?在場所有人都在想?王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和藹。
“拉下去。”南門瑾揮揮手,從兩邊站出幾個侍衛。
“王爺,他們是冤枉的!”曾小沐大喊。
冤枉的?真會用詞。南門瑾抿著薄唇,不語。
不遠處聽到爍兒的慘叫。爍兒和兩個侍衛受罰之後,南門瑾站起來,示意散場。曾小沐歪歪倒倒地站起來,看了南門瑾一眼,嘆了口氣,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大帥哥,結果關係還沒處理好,哎,人際溝通有問題啊,檢討檢討。準備離開時,曾小沐仍然沒有忘記站在大廳中央那個像個石柱的中年男子。
曾小沐走到他跟前又說:“你是誰?穿著盔甲做什麼?”
南門瑾本想離開,聽了曾小沐的話,差點一個踉蹌趴下去,他惡狠狠的盯著曾小沐。
曾小沐接收到他的視線,只得跟著丫鬟轉身離開。她後來才知道那個中年男子是南門瑾的副將,當時他剛好來王府彙報搜尋王妃的進展。
曾小沐在前面走著,後面跟著領她去君來閣的小丫鬟和十來個僕人。
“你們都跟著我做什麼?該幹嘛幹嘛去。”曾小沐鬱悶地揮揮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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