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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謝出入高階賓館、進舞池、下館子、坐計程車。一種前所未見的生活出現在謝的眼前。有時,玲單獨外出,深夜不歸,說是談生 意。她跟著玲的這些天,意識到有一種潛在的危機。然而,她有什 麼辦法呢?她的吃、穿、住、玩,全是玲提供,她離不開玲。一天 深夜,玲不知從什麼地方回到賓館,拉著謝的手問:“你吻過男人 嗎?”謝見她問的突然,心裡很不是滋味,又不便發作,只是不快 的說:“你胡說什麼啊!我連愛都沒談過呢!”“好!好!我的好妹 妹,你是有福的人啊!”玲興奮不已,藉著對謝笑逐顏開,那神秘 兮兮的笑,使謝大惑不解。原來,玲早勾上了一個50多歲的大款 ——慄老闆。這個老色鬼與玲玩過後,覺得是熟透了的桃子沒味 道,還想搞個黃花閨女。特請玲物色一個,並給了她一筆為數可觀 的酬金,還說事成之後再重謝。玲覺得謝是個合適的人選,可又不 便向她和盤托出。玲親切地拉著謝的手說:“謝詩,我們來這裡 後,幾筆生意都未談成,我的錢不多了,連回家的路費都有困難, 我們還是乾點事吧!”“我能幹什麼呢?玲姐,我聽你的。”謝面露 難色。“謝詩,我給你找了份工作,按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 若干得好,一天就賺幾百元,你幹不幹?玲說。 聽玲介紹,她認識的那個慄總經理很有錢,公司在香港、臺 灣、澳門及大陸南方的幾個城市都設有分公司,急聘一個秘書,待 遇優厚。謝便點頭答應去試試。當晚,玲拉著謝來到慄總的辦公室 兼臥室。慄總挺著大肚子,一見謝就眉開眼笑:“好!好!我聽玲 介紹,你有文化、又漂亮、又大方,人才難得,人才難得啊!”玲 與謝耳語幾句後,就起身告辭,輕輕帶上了房門。慄總躍躍欲試搓 著謝的雙手問:“小姐,是第一次出門吧?”“嗯”,謝羞紅了臉, 輕輕點頭。慄總色迷迷地盯著她,彷彿要把她一口吞下似的。 “你,大方點,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慄總邊開啟密碼箱,邊掏出5 百元塞在謝的手上:“收下吧!你看著電話,我先去洗個澡。”謝心 想,我得了他這麼多錢,總得幫他乾點什麼啊。她便幫他沏好茶, 鋪好床。不一會,慄總披著浴巾出來了。“慄總,你喝茶”,謝把熱 茶遞到他手上,輕言細語地說。慄總邊接茶邊說:“好!好!你真 好!你也沖沖身子吧!”慄總放下茶杯,順手遞過一條浴巾和一件 新內衣,連推帶拉地把她送進了衛生間。約摸過了15分鐘,慄總 聽到衛生間的水停了。謝擦乾身子正準備穿衣服時,慄總突然闖進 來一把抱住了她。“慄總,您這是幹什麼?”慄總的力氣真大,還 沒等她反映過來,就把她抱進了房間……。慄總由於縱慾過度,因 他心臟病突發身亡了。謝不知所措,在玲的暗中幫助下,便提著密碼箱,匆匆地走出了房間。 她逃跑的第二天,在廣州白天鵝賓館被公安幹警抓獲收審她們 3個月後,謝作為賣淫、盜竊犯被送到這裡。當然,從另一個角度 來說,她是不幸中的萬幸。她是可悲可憐?還是可恥可恨?誰能說 得清呢?!
女囚為何相仇殺 年近40歲的方紅,剪著包菜頭,穿著新囚服。面孔猶如泥塑 木雕,毫無表情,不言不語,服刑一年多來,表現得不是很積極。 因而,獄警們對她的印象不是很深。去年秋天,她與剛入監的女犯 楊麗的一場鬥毆才引起了獄警們的注意。 那天,方從菜園收工回監舍,挑著糞桶,路過二道鐵門時,正 好一輛囚車停在樹蔭下。生活在大牆內的獄警及罪犯們都知道,這 一定又是哪個地區送來的新犯人,剛收工的犯人不約而同地朝囚車 望去。只見從車門邊下來3名戴著鐐銬的女囚。走在最後的那個雖 然左臉全是疤瘤,而潔白的右臉還可辨認得出來,那不正是楊麗 嗎?她怎麼會到這裡來的呢?方壯著膽子朝3名女犯喊了聲:“楊 麗!“楊回過頭來望對方,一動不動,只是”嗯“了一聲。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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