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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青筋暴起拉滿弓箭上的弦,風過而草不動,樹靜而鳥啼鳴。年輕的壯士被這強大的氣流擊倒。站在高臺之上的老祭司,看在眼裡卻不好插手。只能默默的說:“前塵若夢,一切皆為虛無。”
芷寒揮著長袍從熊熊火焰的聖火燒灼的木梯之上走了下來,站到那個面容清秀、面板白皙的男子面前。只說了三個字:“你走吧!”男子一下子愣在那裡,半天不知說什麼好。封塵悄悄地在無雙耳邊說道:“你看,兩個人明明以後會在一起,還要這般撕心裂肺鬧個你死我活,真是何必。”無雙一腳踩在封塵的白履之上,留下了一個大黑印子。一向愛乾淨的封塵趕忙蹲下身子撣掉鞋子上的塵土,他一個沒留神,無雙已經跑到了那名男子和芷寒的面前。無雙拉起芷寒的手就說:“我們快走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這個流沙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開啟,咱們才能出去呢。不然怎麼去樓蘭啊!”芷寒被眼前出現的這個奇怪的姑娘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怎知樓蘭?又怎知我將要去往樓蘭當大祭司?”無雙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還好封塵急時跑到她身邊,恭敬地向那名力氣極大的男子和芷寒打了個招呼,解釋道:“我妹妹口無遮攔,還請二位大俠莫要見怪。”那名男子彷彿根本不在意他們說的什麼,眼睛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芷寒的眼睛。芷寒卻出奇地對這二位年輕人起了疑心。就連方才在高臺之上她的師傅都不能預測,他們族人的未來和樓蘭的未來,這兩個少不更事的年輕人又怎麼會在眾人面前信口雌黃。
男子依舊不依不饒地問:“你不願意和我一起走麼?咱們去過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好麼?”芷寒轉過身去,沒有再多說話。男子一把將後背的弓箭和箭筒摔在地上:“好,既然權利地位對你而言如此重要,那我這條命也永遠追隨你而去。”話語之間,無雙和封塵只感覺身邊聖火熊熊燃起。濃烈的煙霧讓二人喘不過氣來,眼前出現了灰白色嗆人的煙霧,遮住了二人的視線。封塵努力地揮著衣袖將這些煙霧散開,二人再次看清楚眼前的時候,竟然身處一片戈壁之上,周圍屍橫遍野。周圍計程車兵和將領盡數倒在血泊之中,仔細看去。這些人衣服上都有著和無雙一樣的圖騰,無雙清楚地可以說出是哪一門的死士。突然在二人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嘶啞的吼著。凌冽的風裡,這個女子就如瘋了一般在死人堆裡翻來覆去的在尋找什麼。當封塵和無雙在遠處看著這個女子走近才發現她是芷寒,可是卻如此的狼狽和落魄。煙霧盡數散去,封塵一抬頭見自己正處在樓蘭古城的城牆之下。城門緊鎖,城牆上也是血跡斑斑,在高高的角樓上面樓蘭的旗幟也是破敗不堪,幾個傷殘計程車兵還堅持站在那裡。芷寒突然轉身奔向封塵和無雙這邊,抱起地上一個男子就失聲痛哭。芷寒哭喊著:“當年你的不辭而別,今日換來你我陰陽兩隔。”還沒等話音剛落,遠處三里外,已經有黑漆漆的大軍壓近。芷寒慢慢將那個男子放在地上,突然感覺他的掌心還有餘溫,她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只聽男子微弱地說著:“玉石。”手指指著自己的胸口。芷寒將手放在他胸口,才發現一塊四方玉石板。芷寒舉起玉石板,玉石借太陽的光芒反射到萬千壓近大軍之中。凡是光芒所照之處,都已潰不成軍,樓蘭反敗為勝。
一道耀眼的強光閃過封塵和無雙的眼眸,二人下意識地將手和衣袖遮住迎面而來的強光,卻被一種神奇的力量所吸引。當二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站在當年芷寒成為祭司的聖壇之上。在聖壇之上多了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蘊熾盛苦。”封塵默默在一旁讀出聲來,從石碑後面竟然走出了車伕,車伕拍著手道:“不錯,人生莫過這八苦。”無雙著急地問:“芷寒在哪裡?”車伕神秘地笑著:“等你破了這八苦之境,你就會看到她,找回你們自己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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