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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對此事有所隱瞞,但一心卻只擔心他的安危,急急忙忙檢視他的周身,目光卻定在了他腰間的兩節斷杖之上,“你的手杖……”
“有你護衛,自然不會有事,只是這根棍子卻已光榮犧牲。”江陵搖首淺笑。
“那你以後怎麼辦?”靳清冽憂心忡忡。
“嗯……”江陵一頓,似是在細細思索,“有了眼睛在身邊,這條棍子反倒顯得多餘。”
她欣然一笑,揚起了朱唇剛想開口,卻又被江陵突然打亂思緒。
“對了……小陵這個稱呼我很喜歡。”他的笑容有些不壞好意。
“啊?!我……”靳清冽霎時羞愧難當,“你都聽到了什麼?”
“嗯,其實你也沒說什麼。”江陵昂起頭,笑意盎然。
她頃刻扭過了紅一陣紫一陣的臉不敢再去瞧他一眼,只覺得自己臉上熱火中燒,尷尬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狠狠抽打自己兩掌。
“你生在臘月,可我卻生在年初,本就是我年長於你,叫你小陵有何不可……”她背對著他悶聲低吟。
“可我只有一個姐姐,也沒想再認多一個。”他若有所思,“所以……”
“所以什麼?”她回過臉,眼眸中滿是期許。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兩人算是確定關係了吧~雅烏其實時悶騷八卦屬性有木有
☆、38 借刀殺人
金陵城外,月上柳梢,烏篷船沿江而下,終於緩緩駛入了秦淮支流,這已將是靳清冽與江陵在這狹小的船艙內共度的最後一夜。
背脊上不時有些瘙癢難當,那是刀傷正在逐漸癒合的徵兆。靳清冽便因這瘙癢之感夜半難眠,輕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披在背後的長衫悄然滑落。
那是少年的長衫,她與沉睡的少年已是近在咫尺。少年纖長濃密的睫毛覆在眼簾上,她瞧著他的清逸面龐,柔情蜜意漾滿心扉。
“所以……”那時少年淺笑不答,只是靜靜地坐在她的身旁,任由她依在了自己的肩頭。她的心底卻仍舊沒來由的歡喜異常。
靳清冽反手拾過江陵置於身側的兩節斷杖,這竹杖總歸是因為自己方才毀於一旦,入得京城,她定要請工匠將之修補復原。
打磨得極為精緻的細長紫竹光滑冰涼,靳清冽指尖摩挲而過,卻意外發現這竹杖之中暗藏玄機。
每一竹節之間均有機括相連,竹杖原可摺疊收起,只是其中一些機括似乎勞損過度,已然不太靈敏,收折之時頗為廢力。靳清冽怕竹杖再有損毀,也不敢使用蠻力,卻又在不經意間觸動了竹杖前端暗門,竹杖之內竟有一柄袖珍小劍彈射而出。
同匕首一般大小的微型劍身刻有小篆“凝劍”二字,原來這就是江陵當日所說,靳遠之贈予他父親江巒的短劍。
靳清冽將小劍插回杖內,驚歎竹杖巧奪天工的同時,靳遠之這個名字卻又在腦海徘徊不去。凝眸月色,金陵城廓朦朧隱現,少女緊抿朱唇暗咬皓齒,希冀京師之地能夠尋得此人的訊息。
秋意漸深,靳清冽正欲躬身拾起跌落地面的長衫,卻聽聞一聲尖囂暴戾的禽鳴倏然刺破寂靜夜空,隨後便嗅到一縷濃烈的異香竄入口鼻,妖冶,馥郁,撩人心絃。
小船頭部猝然一沉,船身隨即搖晃不定,兩道猛厲銀索霎時破艙而入,直卷向靳清冽身間,靳清冽猝不及防無從招架,只覺渾身癱軟無力神緒混亂,呼喊無聲尚未及掙扎,身軀便已被這兩道銀索強橫拽出船艙。
船翁的屍身已滾落江底,暗紅血跡飄散江面。靳清冽遽然失去意識的片刻,彷彿看到立於船頭的女人濃妝豔抹,正一臉媚笑俯視著自己,眼神之中盡是輕蔑之意。
“罌鵂,不要傷害她……”船艙內傳來一聲慘笑,少年婆娑而出,面上神情極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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