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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堅持不懈的流淌沖刷間逐漸降低了少女居高不下的體溫。
江陵喜上眉梢,與靳清冽同坐溪底,兩隻手掌抵上了靳清冽光滑溼潤的背脊。體溫漸低毒性漸隱,對中毒軀體的損耗亦在最小範圍,此刻正是將少女體內毒性逼出體外的絕佳良機。體內真氣自丹田徐緩上行運至大臂,再一使力之下真氣便由前臂行至了掌心,江陵額上亦自溢位滴滴青汗,卻是已經動了不小內力。
或許沒人能夠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之際,江陵絕不會妄動內力。這是他又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法不傳六耳,江陵緘口如瓶,他的身上還隱藏著更多秘密。一個肚裡心裡皆是秘密的人,一個一舉一動疑雲密佈的人,為了保守這些秘密,為了達成某種目的,便要拑口禁語,便要甘之如飴,總而言之,一個有秘密的人,活著總是不太容易的。
猶是因為每況愈下的殘破軀體,奇經八脈更是自幼損傷嚴重,一旦妄用五成以上功力便會牽一髮而動全身,五臟六腑皆受牽連。江陵自幼因為體質所限,只因經脈受損嚴重,每次內力齊聚不久便自散去,縱使悟性超群卻也無法修習最為高深的內功心法,所以只有百倍努力願為細水長流。江陵深知自己真氣渙散內力不聚,為了支撐虛弱身體日常行動已是皆有消損,因而平時總是輕身緩行不尚武力。
然而此時此刻,江陵卻是毫不猶豫將體內渙散四處的真氣強行聚集,一併貫注雙手掌心,從掌心流出的氣流如一股清泉湧動勢態溫和,不急不緩源源不斷流入靳清冽的體內。少女一動不動的癱軟身軀不經拒絕,對這股來自外界的異己力量毫無抵抗地全盤接受,但是外在情況此時卻似乎仍舊不容樂觀,實在是尚未看出有絲毫起色。
少女的玲瓏軀體不起漣漪,沉靜安穩坐於溪底,任由清冷的溪水恬靜穿流周身,只有低吟般的如絲輕喘似是隨著澈水明風遠流天際。烏黑亮潔的縷縷青絲縈繞身側,些許掛著淋漓的水珠貼於胸前,些許隨著閒寧的晚風浮於溪面,在光後的月色下泛著皎白的珠光。
落花已作風前舞,流水依舊只東去。清逸瀟灑的少年袒/胸/露/懷衣不蔽體,楚楚動人的少女身無寸縷玉體橫陳。手掌遊移觸及少女肌理細膩的寸寸背脊,在二人肌體相貼的對比之下,少年略顯粗糙的手指卻又好似有些煞了風景。此時若有好事之人此間經過,定會大為感嘆不已,這溪流不單連亙不斷源遠流長,更有一淌而過的活/色/生/香盡攬眼底,冶豔畫面實在世間難尋。
不經意間,少女的酥胸愈見起伏,鼻尖亦似有了強烈的呼吸慾望,周身印染的赤紅浮腫逐漸消散,少女此時已然重新擁有了溫香軟玉般的細嫩軀體,手臂背脊竟似逐漸恢復瞭如玉石般光滑潤澤的雪白柔肌。
靳清冽嘔出一口混雜著不明黑物的粘稠汙血,一聲輕嚶重心不穩,身子後傾跌入江陵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危機就此結束了麼?
不會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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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蹈刃不旋
清清涼涼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如斷線的珍珠從少女的清軀之上徐徐傾下。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風,混雜著秋意的晚風瀟瀟灑灑,似與這動人的出水芙蓉互生傾慕難捨難分。
江陵將靳清冽的身軀緩緩置於溪旁一方算不得平整的土地,雖然赤/身/裸/體地平躺仍會感覺不適,但總算膈人的碎石還是少了些。摸過靳清冽汗溼的薄衫,江陵慰藉一笑,衣衫似是已被徐風自然吹乾了不少。明月持立英姿,晚風不改颯爽,江陵為靳清冽仍然裸/露風中的身軀輕柔遮蓋了薄衫。
許是無心之失,亦或任意而為,少年斑駁的指腹又一次觸碰到了少女半露的香肩,平滑而淨白,細膩而綿軟。曾經淡然從容清心寡慾的少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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