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 迷失(第1/2 頁)
肩窄、腰寬,緊緻的肌肉,結實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腰脊線,處處透著魅惑的性張力,再加上那張輪廓分明的妖孽臉,還有那雙灼熱而攝人心魄的勾魂眼。
看的清月面紅耳赤,不忍直視。
偏偏他還時不時的將那若有若無的輕紗扯開,故意將胸膛裸露,擺出明目張膽的勾引之勢。
“停!別唱了,難聽死了!”
“你從哪學的這些狐狸精的勾欄樣式?就是南風館的小生,都沒你浪蕩!”
祁宴倚著琴,眨巴著長長的睫毛,上挑著眼角,深情的望向清月,拖著低沉而慵懶的調調,調戲道。
“不浪蕩一點,怎麼能打動清清呢?誰讓你軟硬都不吃,孤只能色誘了!”
清月不敢想象,往日裡那個驕傲得跟孔雀,霸道得像雄獅一樣的王爺,竟然成了這麼個風騷浪蕩的死出樣。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退下,怎麼可能?既然進了屋子,舍了面子,唱了曲子,又賣力的表演了這麼久,不吃到那口肉,他怎能罷休。
“清清既累了,那孤伺候你沐浴更衣好不好?”
清月剛入口的茶,直接噴出來。“不不不,不用伺候!我習慣了自己來!”
“如今已經入冬,床上冰冷,那孤給你暖被窩吧!”
“不不不,我不怕冷!王爺還是請回吧!”
祁宴神情委屈,眼睛好似還帶著朦朧的水霧。
“清清,這天寒地凍的,你還要趕孤睡長廊嗎?”
“你若是不滿意我唱的曲,我再重新唱好了。但是你別趕我走好麼?我穿這麼少,會凍死的!”
清月無語。“誰讓你穿那麼少的?活該!”
祁宴又重新抱起琴,靠近清月。厚著臉皮問。
“清清,你會彈《鳳求凰》這首曲子嗎?你教教我好麼?”
這樣的千古名曲,誰人不會?可清月就是會,也說,“不會!”
祁宴猜到她的回答,又反其道而行。“既然清清不會,那孤教你好了!”
“為了給清清唱這一曲,孤可是不眠不休學了好幾個晚上呢!”
清月離他更遠了,“我不學!你要唱,自己唱好了!”
祁宴不管她學不學,強行將她摁在坐凳上,自己則貼在她背後,與她共同撫琴。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祁宴低沉迷離的嗓音,帶著溫熱而溼潤的氣息,在清月耳耳畔輕輕地迴盪。
漸漸的,語調越來越急促,吐詞越來越模糊,最後只剩下粗重地呼吸聲,在耳邊一步步的貼近。
“清清,我要你!”
“不行!”清月試圖推開他。雖說沒打算當貞潔烈女,可還是有些抗拒。
“清清!你別聽外面那些傳言,孤沒有不行,孤很行!”
清月氣鬱。“我沒說你不行,我是說我不行!”
祁宴緊緊抱著她,輕聲安撫著。“你不行沒關係,孤慢慢教你!”
啊——清月沒想到,這男人如此能狡辯。
可容不得她再解釋那個不行所謂何意,就被他強勢地封住了嘴唇。
清月不曾想,鎖住了自己的心,卻管不住自己這沒出息的身子。
都怪孃親,小時候喂的那麼多秘藥,導致這身軀,竟如此經不住誘惑。
殊不知,是祁宴太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