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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這樣。可是還是能找到偽裝的證據的。比如他是用配的鑰匙悄悄進入神崎家的,所以,神崎一點也沒察覺到,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葉山用三氯甲烷喪失了意識,然後又被偽裝成為自殺的現場。因為對方完全沒有抵抗性,所以任憑他擺佈。弄成那種猶豫不決的刀口對於醫生的葉山來說並不困難。當然,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我只是想說明也不是沒有可能推翻自殺這一定性的。”
泰三抱著腦袋聽著偵探的話,這時他放開手挺了挺後背,又坐到了椅子上,從正面盯著偵探的臉,現在他清楚並相信了偵探的話。
“告訴我,動機是什麼?”泰三的語調完全變了,非常平靜。
“我們認為,大概由裡子他們殺死神崎只是為了殺死直子做的鋪墊吧。”
“胡說,怎麼能這樣殺死自己的親姐姐呢?”泰三又有些激動。
“還不止這些。殺死直子是由裡子的意思。當直子來到這個家以後,您把父親的愛和情感全都傾注到直子身上了,這大概是對她十多年來所受的苦難感到歉疚吧。但是,對於同樣是女兒的由裡子來說,直子就好像一個突然把父親的愛和關心都奪走了的侵略者一樣。也許從好多年以前,由裡子就希望直子死掉吧。可能你只覺得直子像是個摺疊刀一樣,但你沒注意到其實在這期間由裡子這朵牡丹已經開始長刺了。”
“但是……能把有著血緣關係的姐姐……”
“這其中也有疑問。”偵探使勁地點點頭,“我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無論有什麼理由,到底能不能殺害有著血緣關係的姐姐呢?我們都知道血緣有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就算多麼憎恨,往往僅僅因為血管裡流著相同的血也會原諒對方的。所以,我們就從另外的角度來分析這件事。也就是說由裡子和直子到底有沒有血緣關係。”
“你說什麼呢!難道還能否認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嗎?”
“你是父親。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是無法確定什麼的。”
泰三一時無話可說。確實,作為父親對此不能下絕對的結論。
“現在給你一個很簡單的證據,這對於您這位遺傳因子方面的專家來說我們是班門弄斧了。”
說著,偵探在報告中翻了幾頁,然後對泰三說:“你的血型是A型吧?”泰三不光點頭認可,還補充道:“直子和由裡子都是B型。”
“正如您所說。順便問一下,您知道直子母親的血型吧?”
“知道,是B型,由裡子的母親是AB型。”
偵探把目光落到報告上,然後稍微歪著腦袋說:“可是,這是錯的。”
“錯的?什麼錯了?”
“由裡子的母親不是AB型而是A型。這一點因為我們去過為由裡子接生的那家醫院進行了調查,所以是不會錯的。”
“由裡子……難道不是我的女兒?”
都是A型血的父母親是不能生出B型血的女兒的。這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的。
“很遺憾。不過,確實是這樣。”
“那麼,她到底是誰的孩子?她的母親還有別的男人嗎?”
說著,泰三突然明白了。二十年前,泰三把朋友的戀人奪了過來結婚了。這個朋友就是已經去世了的菊井副教授。
“難道,是菊井的……”
偵探並沒有點頭,而只是說了句:“菊井副教授是B型血。”
泰三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二十年前妻子的樣子浮現在眼前,但立即就消失了。由裡子的出生是在他們結婚一年以後,這就是說結婚以後,妻子依然和菊井有來往。現在來看,他也感覺到由裡子一點也不像自己。
“是嗎……是菊井的女兒嗎?”
“如果最後再補充一點的話,神崎最初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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